他竟是为了她买了药膏。
难不成他喜欢自己?
叶欢审视着陈广坤,但见他神色从容,脸上也没有猥琐的表情,渐渐的,就对他这人有了一丝好感。
“真是太谢谢你了。”
叶欢不客气的收下了药膏。
毕竟她可不想留下难看的疤,所以,这药膏既然有人送就必须涂。
陈广坤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羞涩。
“不用谢,我们是同一批下乡的知青,互相帮助很正常。你好好休息,我去上工了。”
陈广坤没有多停留,就往院子外面走。
等走出去几步,他才想起什么,回头跟叶欢说道,“你今天的大粪我帮你挑了,你别担心会扣工分。”
说完,就快步的消失在了知青所。
叶欢看了陈广坤消失的地方好久,等回过头来,就看到沈娇娇从房门里出来。
叶欢突然就很得意的一扬头,有些骄傲的一扭身就回了屋。
沈娇娇:“……”像个一给甜头就咯咯乱叫的鸡。
沈娇娇也懒得去理会别人的私事。
就出了院子,朝着厕所走去。
厕所是单独在知青所外面,就一间简单的茅草房。
里面分男女,分别有两个坑位。
其实,沈娇娇每次上厕所都是拒绝的。
她只要一想到厕所里面的场景,隔夜饭都会呕出来。
但是人是吃五谷杂粮长大的,是不可能不上厕所的。
沈娇娇深吸了一口气,随即用纸团将鼻子给塞住。
厕所的门其实都不能叫门。
就只是用一块黑色的破布挡在外面。
那布常年累月的被风吹日晒。
早已经变得脆弱不堪。
就那些手**的人用手轻轻一撕,布就能破开一个洞的那种。
而现在,那块布上面都破烂了好几块。
上面一个洞,能露出头的那种。
下面一个洞,能露出一只脚的那种。
还有其余的一些小洞。
反正破烂到已经快支撑不住了。
沈娇娇以前不是没有自己动手换布。
可是,她今早换上去,到了晚上布就会被人偷走。
连续了几次,都是一样的效果,气的那时的沈娇娇想要杀人。
她也找队长反映过。
可是找不到是何人所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