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值傍晚,晚风吹拂,房间里,夏仲沐浴过洗去酒气,看着坐在左右的风景。
两个女人一个名叫知花,一个名叫如意。
在他去沐浴房沐浴的功夫,两位也已经换了一身衣裳,此刻的穿着更加惹火,上品的丝绸制成长裙和纱罗窄袖的开襟衫襦,紧身无带的“诃子”束着她们胸前那对饱满。
缝外突显。
这样两个女子,还静静坐在他身边,一左一右轻轻给他按捏着肩膀。
夏仲实在是有些吃不消,可他也只是静静坐着。
他当然不是柳下惠,**上的伤也不影响这两位手艺人伺候,只是他控制身体的是大脑不是小脑。
这一刻他只有冷静。
这两个女人不用说肯定是周浴的女人。
诚然,这个世界的夏仲记忆里,权贵豪门之间互以娇妾美婢、歌伎舞娘赠送,乃是交际场上的常事。
可送礼都是有原因的。
他是权贵吗?
不算吧。
他比周浴背景大吗?
更不可能。
周浴就算不是十分的喜好美色,一个男人也不愿把自己的女人送给别人的。
哪怕只是玩玩的女人。
俗话说一夜夫妻还百日恩呢。
以这么重的重礼馈赠,倾意结交,绝不是只想打个交情这么简单,礼下于人必有所求,而周浴有什么要求他,夏仲也多少猜到点。
想及此,夏仲就更加冷静了。
以病相胁,病愈之后,必受其害,这道理他懂。
“老爷,婢子服侍您歇息吧。”知花主动道,说着玉手已经为夏仲脱去外袍。
如意也蹲伏下身子为他拖去靴子。
这时夏仲却道:“如意,你的腰痛,有些时日了吧。”
蹲下身去的如意一愣,她出身教坊司,从小被培养苦练舞技,腰上的旧伤是年幼时留下,如今的确时常发作,尤其是她需以舞娱人,不断用腰,所以这伤痛常常让她夜深人静时默默含泪。
可这事只有她贴心的几人知道,从没对旁人说过啊。
怎么这个新老爷一眼就看出来了。
知花也吃了一惊,她是知道伙伴的腰痛的,这位新老爷怎么看出来的。
她们俩是被周浴金屋藏娇的,大门不出二门不迈,自然不可能知道夏仲的事,事实上她们都不知道周浴把他们送给了谁!
她们只知道,送给谁,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