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司,虽说他们买的是散股,可散的多了拧在一起,和股东手里正经的原始股有什么区别呢?
现在他们都是世人眼中看不起的商贾人家,可以后,他们就能以大武集团股东的身份出去炫耀了。
只是这些人在畅想美好未来之时,大厅内某个角落中有两个人对视了一眼,然后互相使了个眼色,悄悄溜了出去。
来到门外远远走开,其中一个穿蓝布袍子的中年人问同伴道:“柳兄,你怎么看?”
另一个穿灰布袍子的苦笑:“走吧,一群有病的,也不知道谁告诉他们股票是这样的,咱俩就权当看个热闹得了。”
蓝袍中年深以为然,点头道:“不错,走走走,找地方喝一盅去,这散股咱们不掺和了。”
“好,你请。”
两人往前走去,谁都没再提半个字,只不过他们心里都清楚,当今陛下那是一个怎样的雄才伟略精明能干的人物,会在股票这事上出现这么大的漏洞给你们钻?
区区二三十个人联手,雇了些泼皮,就想逼得陛下把股价降下来,他家五岁的娃都不敢想得这么美。
醉仙楼,京城老牌酒楼之一,距离刚才的宅院不远,短短几十步路就到了。
门口的小二开始唱喏招呼了,两人正要进门,蓝袍中年忽然啊哟一声,伸手从一架行驶的马车前拉回一个小女孩。
女孩哇的一声哭了出来,蓝袍中年低头一看,那条细嫩的小短腿还是被马车刮到了,裤子破了一块,露出了一小段擦破皮的膝盖。
马车早已跑远,转眼就不见了踪影,蓝袍中年有些无奈,抱着女孩问道:“你家大人呢?”
女孩抽噎道:“不……不在。”
蓝袍中年一滞,这孩子家中大人不在,现在又受了伤,他总不能把人丢下不管吧?
于是他索性将孩子抱进醉仙楼,并对小二道:“伙计,劳驾拿点药酒干布来。”
小二将他们引进门去,虽然不太情愿,但还是赶紧去拿药酒。
在他们进门的时候,蓝袍中年依稀听到有个孩子的声音叫道:“啊,谭莹姐姐!”
药酒干布很快拿来,女孩乖乖坐着,两个中年人手脚忙乱地帮她清理伤**简单包扎,等着回头再帮她找到家里大人。
就在这时门外忽然进来几个人,径直朝他们走来,口中嚷道:“钱掌柜,柳掌柜,你俩这是什么意思?”
蓝袍中年就是钱掌柜,抬头一看却是刚才一起在那宅子里聚集的一伙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