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要买就快买,说不得待会儿还得涨。”
这句话就像是在油锅里浇了杯凉水,围堵的百姓纷纷高声叫骂起来。
“你们还有没有人性?米卖这么贵,是要逼死我们么?”
“都知道闹灾了你们还卖这么贵,没见城外那么多灾民么?”
“发**,喝人血,你们简直没有人性!”
那管事只当没听到,翻了个白眼转身就要进去。
“站住!”
忽然一声高喝响起。
管事皱眉转头,只见一个年轻人正冷冷看着他,正是林止陌。
“你谁啊?叫住老子想作甚?”
林止陌嘴角勾起一抹冷笑,手一挥:“拿下!”
“是!”
两边窜出几个锦衣卫,朝那管事扑去,值守的那队官兵大惊,急忙抽刀出鞘就要上前阻拦。
徐大春冷笑一声:“跟咱们比人多么?”
呼啦一下,人群中又出现了二十人,一下子拦在那队官兵面前。
就这一耽误,那名管事已经被抓住,押在大丰号正门前。
林止陌低头看着他,眼中森冷之极:“你刚说,你是老子?”
管事大骇,结结巴巴说道:“你你你你们是什么人?”
锦衣卫今天都是保护林止陌去参加诗会的,全都穿着便装,手中武器也只是寻常钢刀,因此他根本看不出端倪来。
就在这时,人群中忽然有人高声大喊:“这些卖粮的狗杂碎没有了人性,还跟他们客气啥,大家进去抢他**!”
“门外的狗官兵被拦住了,大伙别怕,闯进去啊!”
“大家快抢啊,晚了就没有啦!”
几个声音出现在人群中几个方位,林止陌听得清楚,顿时眉头一挑。
怕什么来什么,真有趁乱打劫挑动百姓情绪的。
这时候的百姓是最脆弱的时候,且有从众心理,一旦有人率先挑头那后果将难以预料。
那个跪着的管事也听到了,脸色顿时变得更为惊骇。
可忽然几声惨叫与痛呼响起,接着人群中钻出十几人来,手中各自揪着一个人,全都押到林止陌面前来,腿弯里一踹,逼着他们跪下。
才刚要冒起头的骚乱被瞬间压制,林止陌赞许地对徐大春点点头,又看向那些人。
这十几人看着都是寻常百姓,但只限于穿着,从他们的眼神中可以看到一种桀骜与疯狂,哪怕被押得跪着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