傻哥活该。
活该被贾家吸血,活该被打了住院。
只要不出人命,她觉得都活该。
李寒衣给何雨水的感觉跟别人不一样,连三位大爷都治不了,钱是拿不到了。
终于有个人能治傻柱,她心中扭曲,感到十分解气。
这时,人群中也有人说道:‘我看还是算了,继续闹下去,对谁都不好。’
“嗯,是这个理,没必要把邻里关系弄僵。”
“傻柱要是被街道办教育,他以后还怎么娶媳妇,棒梗也会被街坊认为是坏孩子。”
众人议论出声,易中海借坡下驴。
“既然如此,就给他改过自新的机会,这事就翻篇了!”
“一大爷,听你的意思,都是我的错,傻柱和棒梗就一点错的没有?”
李寒衣眼中泛起冷芒,易中海说的他就不乐意听。
果然是道德天尊,说的话看似宽宏大量,却在无形中,将傻柱和棒梗撇开。
“那你想怎样?”阎埠贵讥诮道。
“批斗”
李寒衣轻飘飘来了一句,见坐在一起的秦淮茹和何雨水,他笑了起来。
“傻柱不在,就由妹妹代替。”
“那棒梗呢,他还小,总不能也批斗吧。”
易中海冷着一张脸,表情严肃的问道。
本来以为妥协,事情就过去了。
但李寒衣不按套路出牌,这让易中海措手不及。
要是真开了批斗大会,傻柱在四合院名声就没了。
棒梗也会受到影响,他作为贾东旭师傅,顺带提了下棒梗,目的是引起大家同情孩子,很希望贾张氏出来闹。
如此一来,就可以给傻柱争辩了。
然而李寒衣看透了他的心思,话峰一转,说道:“很简单,贾张氏代替棒梗不就完了!”
“你们说是吧?”
李寒衣看向众人,见他们抱着一脸看戏的表情,玩味的笑道:“这次是三大爷和我家遭殃,下次可就说不
定是哪家了!”
“啊,这......”
“绝不能便宜了傻柱和棒梗!”
“......”
人群义愤填膺,开始窃窃私语。
秦淮茹咬着嘴唇,皱眉看着他,李寒衣视若无睹。
旁边的贾张氏跳脚,瞪着邻居们尖声喊道:“谁要敢批斗棒梗,老娘上他家里躺着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