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,但是既然有心做生意,这生意中的风险自然也得自己学会承担。
王迎娣低着头不说话了,默默祈祷,要是她妈这次能出来,绝对不能再这么干了!
姜立国打开家门的时候,被地上的血渍吓了一跳。
“这!”
楼道里的血迹被街道办的人给清理干净了,但是这家里,人都走完了可没人处理。
王迎娣赶紧把事情说上一说,去公共洗漱的地方接水,姜立国去提回来,两爷孙先打扫干净了再说。
“请问是姜芬的家里吗?”
楼道口突然上来了一个男人,都夏天了还穿着一件皮夹克,热的他脸脖子直冒汗。
他的头发比王迎娣的还长,发尖有灰尘,皲裂的手指时不时的抓抓。双眼浑浊,眼神萎靡,嘴唇干裂的起皮,说句话的功夫,就已经破出血来。
只不过他嘴唇上的血跟桶里的血水比起来,他一个大男人都有点怵。
“我是姜芬的爷爷,请问你有什么事吗?”
姜立国挺直了腰板,男人的背脊弯了弯。
“我是胡小花的爹,听说她们……企图杀人的事立马赶回来的。”
王迎娣听过胡妈说他是跑大车的,能穿的起皮夹克证明赚的多,但是这份工作是真的辛苦。
但是这不是放纵她们娘俩的原因!
“我舅妈还昏迷着,小妹妹还没脱离危险,要是我舅妈那时候真出了什么事,那就是一尸四命了。”
胡爸的心颤了两下,双手无措的搓了搓手,不自觉的舔了舔嘴唇。
“我想跟你们家私了行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