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快,大夫提着药箱子,就上前开始把脉。
姜丰虎摁住那矮个汉子的手臂,硬生生把他手腕,伸给了大夫。
大夫稍稍一把,神色就有些无奈,“肾经有亏,肛有痔病,平时少吃些辛辣油腻之物吧。”
“至于腹泻之症,没有!”大夫把那胖手腕一撂,断定道,“我敢拿我医馆牌匾最赌,此人若不是装的,便定是得了癔症!”
流民们不由愤愤,这才知道原来被耍。
他们把许家这几个家仆围住,一人一口唾沫,骂了他们个狗血喷头。
“好你们些脏心烂肺的,我们逃荒难得有口热饭,你们竟想害我们吃不上饭。”
“差点就上当了,我们和你们啥仇啥怨!”
“人家姜家善人费心费力,你们竟想冤枉人家,我看你们就是欠揍!”
没一会儿,那几个家仆就已经抱着脑袋,被打得满地直滚了。
李七巧叉起细腰,掸了掸身上浮灰,面上不起波澜。
秦不同松了口气,搂着一旁的店小二,赞许地看着李七巧。
“原以为冯老板是个能干的,不想她这儿媳妇,也是这般聪慧,遇事不慌不乱,要是换作其他妇人,早就六神无主了。”他小声嘀咕道。
姜丰虎晃着大牙,笑得更是痛快,“还是我媳妇厉害啊,几句话就让他们现原形了。”
他摸了摸下巴,又道,“咱们大张旗鼓施粥,看来是有人眼红嫉妒了,就想来搞破坏。”
李七巧晃晃头,“只怕还不止呢,能这么费劲故意坑咱们,弄不好本就是和咱或是秦菜居,有过节的人。”
于是,李七巧喊来粥棚旁边的衙役,麻烦他们把许家家仆带走。
务必查个明白。
衙役们都很给面子,拍着胸脯保证后,这就上去把人全部押走了。
不用说,就凭着田知县和糯宝的关系,回去后,就算是关到大牢里,严刑拷打,也定要把事情问个水落石出。
何况,这些家仆都是在云城长大,随便打听一下身份,就知道他们在许府做事。
只要确定了身份,就不怕他们不认。
看着衙役们把人押走后,李七巧松了口气,便回了秦菜居歇息,等着今日的第二顿施粥了。
秦不同对姜家女子们,都是另眼相看。
先是冯氏娘俩,又是李七巧,秦不同忍不住好奇,那个老大媳妇儿是个什么样的人。
说起大嫂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