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被她怎么牵着鼻子走呢。尤其她跟敬王关系匪浅,是敌是友,尚未可知。
宁小茶不知他的心思,察觉他态度放软,便哭得更伤心了:“殿下就是在怪我。我今天就不该过来。当我看到何小姐,就该识趣地躲开,像一只见不得光的老鼠,躲得远远的!”
她说着自我贬低的话,情绪酝酿得很到位,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,簌簌落个不停。
赵征拿这样哭泣的她没办法,就揽着她,轻轻吻去她的眼泪。
“别哭了。你不是老鼠。别这么说自己。”
“那我是什么?殿下不想别人知道我们的关系,当我是什么?一个解闷逗趣的玩物吗?”
她泪眼望着他,誓要一个说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