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起,总有一股安逸的人幸福感,这种幸福感麻痹着他的警惕心。
但他只想沉沦。
他笑着反问:“你不是说红尘生活也是一种修行吗?”
宁小茶淡淡一笑,目光透着点意外:“是,我说过,殿下竟还记得。”
她那股自作多情的感觉又来了——也许赵征比她想的还要喜欢她。
赵征对上她的笑,心有点虚,下意识遮掩:“我记忆力好罢了。”
宁小茶看出他在遮掩,倾身过去,咬他的耳垂,喃喃一笑:“是吗?那我可要好好感谢殿下的记忆力。”
她在撩他,趴在他身边,很方便出其不意地跟他亲密。
赵征的耳垂被吻住,没一会,从耳垂到脖颈就都红了。
他们同处一室,他还是禁欲自持的,没有主动亲近她,一是不敢,怕擦枪走火,二是不用,宁小茶的热情回来了,时不时亲亲摸摸,让他有些吃不消。
尤其他胸口的伤还没好。
当心脏跳得过于剧烈时,就像是震到了胸口的伤,让他痛得面色发白。
就像这时,她才吻了下他的耳垂,说是要感谢他的记忆力,他就想入非非,不可自拔了。
嘶——
他忍着痛,伸出手,本该推开她、制止她,最后却是拥抱她,任她压在他身上,宠溺着、放纵着:“宁小茶,你想怎么感谢?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