冒进啊!”
何昭滟只想着除去宁小茶,也怕错失良机,就想着拽掉红琇的手。
拉扯间,宁小茶看到这里,也是佩服了:这姓何的一来就发难,显然还是把自己当成情敌了。可怜她都被狗男人残害至此了,还要承受狗男人追求者的迫害!
是可忍孰不可忍!
想着,她出声嘲弄:“何大小姐,你铲除异己的心太迫切了!说真的,吃相很难看!”
“放肆!”
何昭滟才不承认自己的小心思,指着她,恶人先告状:“你不知羞耻,跟人私相授受还有理了!等着!我这就找皇后来收拾你!”
她终于甩开红琇的手臂,冲去了坤宁殿。
宁小茶看向段玉卿,有点慌:“皇后不会听信她的话吧?”
段玉卿看她害怕,想着她刚刚的“骚扰”,故意吓她:“宁姑娘可知农夫与蛇的故事?”
宁小茶点头:“知道。但你什么意思?”
段玉卿说:“宁小茶,你害惨我了!”
宁小茶顿时无言以对。
如果皇后真的听信了何昭滟的话,在这封建的皇权时代,女人清白大于天,她跟段玉卿都不会有好下场。
怎么办?如何自救?
她绞尽脑汁想了一会,憋出一句:“要不……你说你对女人没兴趣,嗯,就那个……有断袖之癖?”
她还记得段玉卿跟敬王赵惩的熟稔,赵惩年近三十,后宅冷清,而段玉卿也一副对女人兴致缺缺的样子,两人之间太适合有故事了。
但段玉卿显然不喜欢那种故事,一听宁小茶那么说,仿佛被污了清白一样,急声道:“我不是!我没有!”
宁小茶先入为主,只当他是不好意思,很体贴地说:“你别激动,我不歧视的,也没有偏见,说真的,我觉得男男才是真爱,男女都是繁衍后代。”
段玉卿更气了:“你慎言!你一个女人怎能说出如此污言秽语?”
宁小茶觉得他太激动了,眼神很无辜:“我说什么了?怎么就污言秽语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