祥。
一件事接着一件事处理掉,等忙完,时间来到九点四十,布置新居的人离开,做吃食的几个老娘惹依旧在忙碌。
李月如又来到冼耀文身前,拿出一张红纸,说道:“明天早上八点给女方送汤圆,表示新郎已作好迎娶准备,下午两点女方会送汤圆过来,表示新娘已作好出嫁的准备。
送完汤圆,你就要去新娘家里住两天,第三天带着新娘回来敬茶,然后返回新娘那边敬茶,这里精简了一天,当天就带着新娘回来入洞房。
你岳母的意思要用白绢,槟榔银盒已经订制好,放在卧室的衣柜里。”
李月如迟疑了一下,说道:“用白绢就代表……”
冼耀文摆了摆手,“我明白的,明天我让人送些金条过来,你帮我托人打成金瓜子、金叶子,金瓜子六斤六两六钱,金叶子七十二片,放在槟榔银盒里让金满带着回门。”
白绢是用来测贞洁的,早些年峇峇娘惹比较讲究这个,近些年基本省略了,李认娘提出用白绢,是对自己女儿有信心,不见红,任凭男方处置,见了红,你冼耀文该怎么对我女儿,心里要有数。
说白了,这是丈母娘对女婿的一次敲打。
冼耀文打金瓜子、金叶子,不是为了显摆,而是对丈母**回应,表示对蔡金满的重视。
李月如颔了颔首,“还有宾客名单你再确认一下,贵重食材明天就要定掉,娘惹好进场开始料理食材。”
“好,辛苦你了,明天我弟弟跟你左右,有什么事你指使他去做。”
第二天早上,锣鼓队护送一盖盅汤圆前往街对面女方家里,不是直接过去,而是从欧思礼路左边出发,再从右边返回,二三十米的路愣是拉长到数公里,让周边的人都知道这里有一对新人即将举行婚礼。
到了中午,女方的队伍出发,按相反的方向来上一次,掐着点将汤圆送到。
接着,冼耀文就到对面坐“结婚监”,蔡家什么人都能见到,就是见不到蔡金满,她得待在卧室里坐监,敬茶日之前,两人不能见面。
坐监嘛,没什么地位可言,他不是女婿上门,而是小耀子,活倒是不用干,但哪凉快呆哪去。
一张凳子当凳子,一张凳子当桌,往花园的角落一杵,拿着几公分厚的报纸,茶也不敢喝,光数报纸上的字当娱乐。
虽说平时冼耀文看报纸也能看一天,但那是他主动选择看报纸,而不像现在只能看报纸,唯有发呆一个选择余地,心理上天差地别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