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把一起牌就是一暗杠在手,杠牌又成一暗杠,再杠牌打掉一张,手里剩下三个五万、一对八饼、一对九条,妥妥的十八罗汉牌型。而且,想什么来什么,轮到她的对家抓牌,一张五万就打了出来,又杠,手里的牌变成三个八饼、一张九条。
逛上两圈,她的对家再次精准的打出八饼,又杠,杠上来一张八条,苏丽珍拿着两张牌纠结了一会,打出熟张九条,她的对家立马把牌推倒,呖咕呖咕单吊九条,且吊的是绝张,苏丽珍前面一张九条打出,就有人跟着打掉一张。
苏丽珍瞬间从极乐到极悲,脸上的喜悦之情来不及掉落,就被急速升起的懊恼顶出了天灵盖,握着手里的八条重重往桌上一拍,打开抽屉,掏出里面的钞票,气哼哼地点出几张拍到桌上,又点了点剩下的钞票,等点清楚,小脸变得松垮垮,一点精气神都没有。
冼耀文双手按在苏丽珍的肩膀上,笑盈盈地说道:“赢了多少?”
苏丽珍噘着嘴说道:“一分没赢,输了两块,最高峰的时候赢了将近一百。”
“好啦,就是娱乐,输赢一点无所谓,你要喜欢打牌,等新楼封顶,空出一间屋给你当麻将室,你平时可以和边上的房东太太打牌消磨时间。”
苏丽珍仰起头,看着冼耀文的下巴,迷糊地问道:“天天打牌好吗?”
冼耀文摸了摸苏丽珍的脸颊,柔声道:“没什么不好的,你总要给自己找点乐子。”
苏丽珍成长于一个小市民家庭,不算富贵,但也不愁吃喝,念过初中,看书读报没问题,却从来没有工作过,从少女直接过渡到**,有不太精明地算计着花钱的思维,却没有赚钱的能力。
冼耀文不打算改变苏丽珍的生活模式,只打算给她的生活稍注入几分活力,不要同之前一样枯燥乏味。
苏丽珍用脸颊蹭了蹭冼耀文的手心,嘴里轻轻“嗯”了一声。
接着的宵夜,韩森安排在隔壁的办公室,吃一点野味,喝上几杯酒,酒兴稍稍上头也就散了。
回到家,苏丽珍会帮冼耀文宽衣解带,放好洗澡水然后用黑砂糖香皂抹遍全身,期间,还会有一些不方便描述的伺候方式,竭尽所能让冼耀文身心得到最大的放松。
只不过,苏丽珍没有接受过无私奉献的教育,有付出就要索取回报,且一刻都不愿等,连夜要这样,要那样,哪怕过了凌晨,还会不知满足地趴在冼耀文心口,恬不知耻地说“我还要”。
……
接着的连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