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过誉了,其实我是从犬饲本部长身上得到启发,把你已经在做的事总结成系统的理论而已。”
“不。”犬饲显夫正色道:“我没有冼二班想得深入,我只是出于本心尽量为客户提供最好的服务,用真诚打动客户,从来没有仔细思考这么做能给客户带去什么,又能给自己带来什么。
我没想过和没想通的,在冼二班的方案里面都提到了。冼二班,万分感谢,你的方案给了我很大的启发。”
冼耀文颔了颔首,看向安井正治,“安井君,你觉得我的方案如何?”
“非常好,如果冼君愿意屈就,我想邀请你加入兄弟国际株式会社,我会向父亲申请给冼君60万的月给(月薪),年末奖金也绝对不会少。”
年薪720万円,即使不算货币购买力贬值,放到70年后也是非常了不起,绝对的高薪,安井正治挺肯开价。
冼耀文笑着说道:“我虽然投身于商贾,却一直非常喜欢夏目漱石在《草枕》中所描绘的‘非人情’,性情张扬放肆,不愿受到太多束缚,贵国的职场氛围不是我可以适应的,只能辜负安井君的错爱。”
“太可惜了,如果是待遇问题,我们可以再商量。”安井正治一脸遗憾地说道:“冼君不妨再考虑考虑,会社不会对冼君在外的产业经营进行限制。”
“再次感谢,绝对不是待遇问题,是我个人性情问题。”冼耀文谦逊地说道:“不过不能和安井君共事,不代表不能成为伙伴,关于代理的请求,还请安井君和犬饲本部长能应允。”
安井正治看似真诚,其实也有可能是陷阱,如果他露出一丝心动的苗头,在对方眼里他就不是处于平等的地位了,接下去的谈判就会在居高临下中进行。
再说,即使对方真的看中他,他也愿意屈就,一开始对方会倚重给他高待遇,时间长了就不好说了,把他的价值吃干抹尽再一脚踢开是很正常的事,非我族类其心必异的说道不仅仅是国人才有。
说到代理,犬饲显夫把话头接了过去,“冼二班,香港的代理可以谈,东南亚的代理会社绝对不会答应。”
“没有一丝机会?”
犬饲显夫摇头道:“绝对没有。”
冼耀文脸上露出一副气馁的表情,随后又恢复振作,“不是全部也没关系,我可以只要市场比较小的国家。”
“冼二班,实在抱歉,我们会社并没有寻求国家级代理的计划,只会寻求地区性的代理,所以,香港的代理可以谈,东南亚的真不行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