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以置信道,“陈叔,我是哪里得罪你了吗?”“你看你现在都不知道自己错在哪了,”陈国胜怒道,“你并没有得罪我,你得罪的是国家,得罪的是人民!”
“呵,愿闻其详…”诸葛畿苦笑道,想看看陈国胜会给自己安上怎样“莫须有”的罪名。“你身为**副局长,却与司马家勾结,官匪一家成何体统?”陈国胜痛惜道,“他们是人民的敌人,我们是人民的守护者,自古正邪势不两立,妥协只会让这些阴沟里的老鼠肆意妄为。我已经和你说过很多次了,但好言难劝该死的鬼,为了保证**不至于在你手上堕落,我只能想办法让你出局了。”
“陈叔,我们的意见确实不统一,但,你勾结境外势力,难道是华夏守护者该做的事吗?”诸葛畿失笑。“我再重申一遍,我只是和他们合作对付你罢了,”陈国胜义正言辞道,“如果蚍蜉有其他心思,他们在国外怎么玩无所谓,但若想犯华夏,需先从我的尸体上踏过。”
“是吗?当初云帆号事件,蚍蜉可害死了不少人,可陈叔你又做了什么呢?不还是继续和他们合作?”陈国胜终究是看着自己长大的长辈,因此此时诸葛畿依旧不想对他恶语相向,还在讲道理。“你扪心自问,那一船上的公子小姐,对于华夏人民来说,活着好还是死了更好?”陈国胜反问道。
“这个问题你是答不上来的,因为你也不过是其中之一罢了,所以你并不懂,什么叫做真正的保护国家,保护人民,你终究不像你父亲那样,”陈国胜长叹一口气,“我会想办法抹掉你的罪责,这段时间你先出国吧,留学也好,出游也罢,留在国内的话,司马家不会饶过你的。”
“但,”诸葛畿没有理会陈国胜的建议,而是问道“如果蚍蜉真的有一枚**在帝都,你又该怎么办呢?”
陈国胜一怔,这个问题他确实没有考虑过。
而就在这时,禁闭室的门被人一脚踹开,“**,老实蹲下抱头,”司马醴喘着粗气骂道,左手举枪对准陈国胜的心口,“你这只臭老鼠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