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该说的都差不多了,便告辞离开了我们的帐篷。
他前脚刚走,我们三便凑成一堆。“王珍珠不简单啊,”我小声说道,“我看这营地中装备挺齐全,火器都有好几把。”“可以理解,”可徽接过话头,“他们这种人物,在这种边境地带,无论是黑道还是白道都有自己的门路弄来这些东西。”
我们投靠王珍珠的最大原因就是我们搞不到合适的装备。现在已经不是鬼吹灯那个时代了,别说带着一堆装备上火车,估计在1号线上就被保安给按住了。王珍珠能不能办起来旅游景区与我关系不大,但她的团队中肯定会有专业的装备,例如高功率手电、驱虫剂、野外帐篷等,这些可是我们亟需的。
意外之喜就是这些武器。在这个试炼中我们被限制了装备和道具,空有一身超人的身体素质,而在华夏想搞到枪是难上加难,王珍珠这波是真的温暖送到心坎里了。m.bīQikμ.ИěΤ
不过最好还是和这帮人和谐相处。真翻脸的话枪子无情,无论致死与否都是麻烦事。而且我们的利益其实并不冲突,她办她的风景区,我找我的髦尘珠,互不影响。
“他们丢人了为啥不找警察啊?”刘为先问道。“首先,不是所有困难都找警察叔叔,这种事得找林业局或森林消防队,”我无奈道,“其次,此丢人是真丢人,王珍珠不会愿意这件事闹得沸沸扬扬,否则会显得她管理无能,成为商业丑闻,所以能自己解决最好。”
“那我们就先跟着他们进山找人?”可徽看向我。“嗯呢,”我点头,“我们现在对于献王墓的情报一点都没有,我们遇到的‘陈瞎子’可不像原著一般给了我们人皮地图。而且咱三全是北方人,这热带的丛林可不是闹着玩的,最好先跟专业人士混一混,熟悉环境。”
王珍珠给我们安排的帐篷不算大,但三个人并排躺着倒还有翻身的空间。翌日五点我叫醒可徽,踹醒刘为先,洗漱完毕,跟着王珍珠的人吃过早饭后挺进遮龙山。
我们这一行一共9人,王董事长亲自压阵。用她的话来说就是前面那一队失踪了她十分焦急,必须得跟队。我的解读是出了这档子事领导不表态下属不会卖力干活。
作为董事长的跟班,李秘书也得跟着。只不过作为一个男青年他的体能甚至比不过年逾半百的王珍珠,在丛林里跋涉不到一小时已经气喘吁吁了。ъΙQǐkU.йEτ
队伍中还带了一个十六岁的白族小姑娘来当向导,叫林洱。她挺害羞,和人一交流就脸红,一着急就飙白语,还是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