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不知不觉睡着,估计是一个没注意,烟头掉落到了地毯上的纸张上,引发了这场小火灾。我快速打灭自己已经烧着的裤脚,连蹦带跳冲进厕所里,抄起一个盆子放在水龙头下接水,但从中流出的却是猩红的液体,从味道来判断是血无疑。
我左手把控盆的平衡,右手使劲扇了自己一巴掌。“嘶…”我疼得呲牙咧嘴,不是脸疼,而是正在自行愈合的断骨在这一击下打回原形。不过在这直冲脑干的痛楚刺激下,我的眼前恢复了清明,盆中的液体变回了清水。
我连续泼了两盆水才彻底灭掉了地毯上的明火。好在我及时醒了过来,窗帘尚未被引燃,不然可就麻烦了。“哈哈…”我坐回扶手椅上,喘匀呼吸,“可徽,我道歉,以后我不抽…以后我不在你面前抽烟了!”我开口道,却没有接收到任何回应,届时我才发现刚才我上蹿下跳,鸡飞狗跳,可徽竟毫无反应,似乎仍在沉睡。
我冲到床前,可徽和我之前印象中一摸一样,平躺在床上,笔记本盖住了她的脸。我抓起笔记本扔到一边,看到了可徽的脸。她压根没有闭上眼睛,眼白充血导致双眼血红,瞳孔已经开始扩散。
“卧槽?”对于医学急救知识十窍通了九窍,剩下一窍不通的我一下子不知道该如何处理。“可徽!可徽!”我使劲摇晃她的身体,却未能让她清醒。“哈,既如此,得罪了!”我抱起她跑到厕所里,打开喷头调成冷水对着她的脸猛冲,在水流刺激与呛水的痛楚中她的意识被拉回了人间。HTtρs://Μ.Ъīqiκυ.ΠEt
“咳…咳…”可徽的气管中呛入了部分水,但眼中的神彩已经回来了。“直男叫.床服务,好用。”我轻轻拍打她的后背。“卧槽卧槽!”可徽心有余悸地说道,“差点玩完!”
“我真好奇,您经历了什么啊?”我扶着她坐回床上。“我正躺床上看资料呢,突然间有只黑手打破窗户探了进来,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它攥住了命运的脖颈。”她**着自己的颈部说道,“它想把我拉出窗外,我死命挣扎,正当气力不济时,突然下雨了…”可徽狐疑地看了我一眼,“你不会在我脸上撒尿了吧?”
“究竟是什么样的生活经历让你有了如此龌龊的猜想啊喂?!”
“家里长辈说过,童子尿辟邪啊!”
“…”
我看着一团狼藉的房间,心说明天该怎么和经理解释呢?算了,懂的都懂,无需多言,赔钱就好。床头柜上的收音机的电源不知何时又**上了,或者说我最开始拔掉电器电源的记忆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