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敢停留。
恰逢此地来了一个云游修士,他俗家姓陈名抟,号为扶摇子。他对这海门太守有言:“此山为鸿蒙初开之地,庙中'天地'二字太过大矣,此地龙气已泄,天名不灵,地运不当,其名不合,这吼声原是此地龙杀残余之声,何不改'天地'二字为'乾坤',以表阴阳又养此地生气,他日龙气生发,贯通中原,自有人铁棒平天下,二君收九州,那时,可全这一方百姓清净。”
那太守听了,急忙令人摘了“天地庙”的牌匾,拜请陈抟起笔,书“乾坤庙”三字金匾挂上,巨吼声立止。待太守要答谢陈抟之时,早已不见他的踪迹。
往事在岁月的长河里沉淀,时不时溅起回忆的浪花,人们在憧憬和回忆中交织着前行,既保留了传统,又实施了创新,在传统和现代里,人们的思想和意识也在不断的斗争和交融着。
此时的乾坤庙里,静悄悄的。
石放正站在乾坤庙后的崖壁前,他的面前是一块平坦的石壁,上面零零落落的爬了些藤蔓,石壁的中间湿漉漉的,太阳的照射下,隐约能看到一丝水气。
石放看了看四周,没有人,他抬手敲了敲石壁,没有反应,再敲了敲,还是没有反应。
他侧着脸,把耳朵贴着石壁,听了听,没有什么动静,他后退了两步,朝着石壁合掌,深深地鞠了一躬,转身欲走。
“有什么事么?”石放身后的石壁传来一个声音。
石放脸上一喜,立即转身道:“师傅!”
“我没有徒弟。”石壁里的声音道。
“嗯嗯嗯,我来看看你。”石放讪笑道。
“无事献殷勤,非奸即盗。”石壁里哼了一声。
“弟子非奸非盗,是好是豪。”石放天真的笑道。
“呸……,好就算了吧,你豪什么。”听得到石壁里面的声音啐了一口。
“弟子中了奖,想孝敬孝敬您。”
“多少钱?”
“二百多亿。”
“咳咳咳……,多……,多少?”
“二百多亿,晚上我还要中二百多亿。”
石壁里突然变得透明,探出个脑袋来,这是一张毛茸茸的脸,眼镜金黄金黄,这脑袋眨着眼睛看着石放,说道:“你要那么多钱干什么?”
“师傅,你很久没剃毛了。”石放说道。
“我反哺归真,情投至圣,我在这里要剃什么毛,哎……,我说,你就这样来的?”那毛脸似乎有点抱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