穗穗边说边无意识地叹气,这些事确实在那一阶段令她非常痛苦,就连吵架都吵了好几次。
她忍不住感慨。
“你有没有觉得,在这个世界上往往最亲近的人伤你最深。”
“其实大多时候那些外人影响不到我们的内心,他们顶多能影响我们的心情,大不了我们不搭理或者怼回去,实在不行离远点就一切问题都解决了。”
“但父母不一样,我们会因为父母的不理解而痛苦难过,我们既躲不掉他们,又没办法说服他们,所以双方都很痛苦,也很无奈。”
孟安羽不知道娘和姥姥姥爷之间还发生过这种事。
她听了之后感同身受,眼泪汪汪地看着孟穗穗,心疼的说。
“娘,我光是听您说都觉得好难受,特别窒息,您好可怜,单说这点您就没有我幸运。”
孟穗穗揉了揉孟安羽的头发说,“是呀,你真的很幸运,因为我不会像你姥姥姥爷那样试图去插手和控制你的生活,只要你遵纪守法、积极向上,你做什么我都支持你。”
孟安羽感动的抱住孟穗穗,孟若兮和孟有容也动容地抱了上来。
孟穗穗抱着三个女儿,享受着温情时刻。
她发自内心地说,“你们六个大胆的去追求你们想要的,其他的一切都交给我,就必须你大姐不想结婚这件事,周围的亲戚朋友谁要是敢说三道四,我会直接帮你大姐怼回去,根本轮不到你们自己动手。”
大女儿一脸感动地说,“娘,你真好。”
二女儿贴贴:“我娘最好了。”
三女儿抱紧了些,“也是我娘!”
孟穗穗笑容幸福,她说。
“以后要是有别人说你们不好听的,你们就直接怼回去,‘我娘都不管我,你们凭啥管?’,咋样,硬气不?”
女儿们齐刷刷地点头。
酒也喝了,知心话也都聊透了。
孟穗穗安抚完女儿们,把女儿都哄得乐呵的,就让女儿们回去睡觉了。
没过多久,整个房子都安静了下来。
大家都沉沉地睡了过去。
转天一早,孟安羽竟然生物钟失灵,赖床了。孟穗穗心想昨天大女儿心情波动太大,应该是累着了,就嘱咐家里人别去叫大女儿起床,让她多睡会儿。
简单吃了顿早饭之后,大家就各自出发了。
孟穗穗准备开车去市里,她到镇上之后把孟有容放下,就继续往市里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