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穗穗笑着表示,“没关系,王叔,您是我们的长辈,不管您做了什么我们这些当小辈的都不会怪您。”
这话一出,更让王海江无地自容。
他是长辈,还是一村之长,若是这样的事儿做多了,保不齐会寒了村民的心。
王海江和大刘一起离开了。
他们前脚刚走,孟穗穗就把孟宇帆按到沙发上。
“老三,快去把药箱拿来。”
孟有容二话不说,连忙小跑着去拿药箱了。
孟宇帆感觉到大姐的关心,笑着说。
“大姐,不用,这点儿小伤不碍事。”
“这可不是小伤,那孙子再用点力,你的牙都有可能被打掉,对了,你感觉你的牙松动了吗?”
“没有,牙没事儿,就是脸肿了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
老三把药箱拿来,孟穗穗亲手给孟宇帆上了药。
当晚,孟宇帆夫妻和老孟头一起留在孟穗穗家吃饭。
这段时间他们经常来孟穗穗家蹭饭,因为孟宇帆和沈秀芳想孩子想的总是吃不下饭,只有孟安羽做的菜才能让他们多吃几口。
一家人在饭桌上边吃饭边聊天,气氛温馨融洽。
孟安羽说她最近卖饭的小生意做得不错,除了卖给山上的那些工人,她今天还和孟宇帆一起开辟了新客户,把饭菜卖给修路的工人们。
今天是第一天试水,效果还不错,明天就可以加量了。
孟宇帆说他明天要去考驾驶证,不能陪孟安羽卖饭了,让孟安羽找别人替他一天。
老孟头自告奋勇,说想要跟着孟安羽去溜达,顺便坐坐小汽车。
老孟头说最近杨占金他们那群工人干活干得很认真,根本不用他看着。
那群人因为孟穗穗的关系,自发地铆劲儿干活。
他每天闲得无聊坐在工地旁边的阴凉下喝茶,日子过得快活极了。
就是有时候会想老伴儿,经常在他身边唠叨的人不在了,他总觉得心里空落落的。
孟有容最近忙得脚不沾地。
之前开业典礼上请了媒体宣传,上了报纸之后自己找过来的加盟商越来越多,她每天忙得除了吃饭和运动的时间都在工作,每天坐着车在周围的县市到处跑。
日子过得太充实,搞得她连盘串儿和思念文浩的时间都越来越少了。
孟有容一开口就是工作上的事儿。
她说自从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