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终于松了口气。
他们为了让工人们快点吃上饭,然后空出更多的休息时间,每天给工人打饭的这段时间都跟打仗似的,拼尽了全力。
“舅舅,你头上全是汗,擦擦。”
孟安羽正说着,掏出随身携带的手绢儿递了过去。
就在这时,耳边传来了非常刻意的咳嗽声。
“咳咳。”
孟宇帆刚接过手绢的手还悬在半空,听见声音他下意识扭头朝声源处望过去。
这**登咋又来了?
天天过来又不卖饭,啃着破干粮看着别人吃香喝辣,这不是自己找罪受嘛。
还总是盯着他大外甥女看,那眼神儿像孟安羽欠他钱似的。
孟宇帆见对方背着手越走越近,他下意识护在孟安羽面前,眯了眯眼睛问。
“你又来干啥?”
“我乐意干啥就干啥,你管得着吗?”大刘瞪了孟宇帆一眼,然后不满地对孟安羽说。
“你刚才干啥呢?你一个没出阁的姑娘,跟一个老爷们儿在大庭广众下拉拉扯扯,你还要不要脸?”
这人在胡说什么?她怎么听不懂?
孟安羽下意识问,“你说啥呢?你没事儿吧?我啥时候跟别人拉拉扯扯了?”
“你别狡辩,我刚才都看见了。”大刘说着指了一下孟宇帆握着手绢儿的手,“你看,这个手绢儿就是证据!”
孟安羽突然想明白什么,不可思议地问。
“你是说我跟我舅舅拉拉扯扯?”
“对,就是他!”
“这是我舅舅,我亲舅舅,你没事吧?想往我身上泼脏水不是这么泼的,这么多人都看着呢,你别胡说八道。”
孟安羽快无语死了,她真的很生气,她从来没见过这么奇怪又无理的人。
所以她的语气可想而知。
大刘孟安羽在挑战他的权威,他竖着眉毛怒哼一声。
“你怎么能这么跟长辈说话,你没有教养吗?他是你舅舅怎么了?他不是男人吗?你跟男人拉拉扯扯就是不对!”
孟安羽气的大脑缺氧,她面对这种人已经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。
这时,孟宇帆忍无可忍,他开口骂道。
“**登你不会说话就别说,咋什么好事儿到你嘴里都变味儿了,我看就是你心脏,才看什么都是脏的,你要是闲得慌就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,我们没空陪你瞎扯淡,你要是再瞎说别怪我跟你没完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