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暮也是吓了一跳,完全不明白公孙喻发了什么疯,正欲甩开他的手跑路,然,却感觉公孙喻身体陡然一轻,整个人向水桶中栽倒!
向暮忙转了身,一把抱住他,“你这是怎么了?”
公孙喻浑身无力,双眼半合,“子喻,累。”
向暮懂了,定是救东皇潇那厮操劳过度了。
正欲唤人进来帮忙,哪知公孙喻抢先一步道,“你要是让别人看了子喻的身子……子喻就**。”
向暮僵了僵,无奈下只好自己独自将湿漉漉的公孙喻拖出水桶、拽到床上,拿被子盖住。
“那你快好好休息,暮子明日再来找你。”
事情到了这一步,公孙喻怎么愿意放向暮走,暗自给自己扎了一针,强行恢复些体力,拉住要跑路的向暮,“你别走。”
向暮快哭了,她是可以不走,可他没穿衣服啊喂!
不等向暮继续纠结,身后力道一重,向暮竟也被公孙喻拽到了床上,男人一个翻身,压到了向暮身上。
“你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短暂的无措后,向暮恢复了平静。
公孙喻胳膊撑着床,低头望着向暮,喉结上下滑动一下,方才低声道,“子喻,想让暮子知道,男女不同。”
“男女不同?”向暮蹙眉,“本世子岂会这点东西都不清楚?”
“不。”公孙喻声音里夹杂了失落,“你是真的不清楚。”
“暮子不懂的东西,子喻来教。”
说着,也不知道哪儿来的胆量,拉起向暮一只手,放在自己光洁的胸膛,“子喻这样的,才是男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