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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,自由,究竟是个什么东西?
向暮叹了口气,“阿凌,作为朋友,我希望你能找到自己生命的意义,不是为了别人,仅仅是为了你自己。”
苏凌彦转眸看她,“朋友?”
向暮点头,伸出一只手真诚道,“你是我永远的朋友,好哥们儿。”
苏凌彦深瞳中眸色变幻。
是的,她不再对自己生死不见了,但他只能是她的朋友。
她在用这种方式拒绝自己……
良久,少年舒了口气苦笑,干涩的嗓音答了一声,“好。”
另一边,公孙祁和东皇樱来找,欢欢喜喜的拉着向暮离开。
东皇樱八卦,“子祁说有心上人了,想让世子哥哥给他定个亲。”
公孙祁一张小脸红成了柿子,“子祁只是说说而已,你嘴巴也太快了吧……”
两人一左一右地拉着向暮往远处走。
向暮逼不得已的前行,走了数步忽而回过头,见一身墨绿色长袍的少年站在树下看她,长身玉立。
陡然对上她蓦然回眸的视线,面色微僵,继而露出一抹淡笑,芳华万千。
向暮微怔,她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凌王。
以前的他俊逸绝尘贵不可言、气压全场,可如今,却多了几分淡然恬静,似勘破世态炎凉,曾不舍和犹豫,但也愿意欣然放手……
向暮亦回了一个笑,继而跟着公孙祁和东皇樱离开。
却没有看到,背后那人笑容缓缓凝固、不久后满目凄然。
公孙喻久久没有等到向暮回归,实在不放心于是起身来寻。
却只看到站在树下背对着自己宛如雕塑的凌王。HTtρs://Μ.Ъīqiκυ.ΠEt
“她呢?”公孙喻道。
苏凌彦微微侧头,“走了。”
公孙喻准备继续去寻,但感觉面前这人情绪不太对劲,又留下多问了一句,“你在这儿做什么?不去找她?”
脸颊微侧的那人眼中似有浓雾升起,“不去了。”
公孙喻蹙眉,“怎么了?”
少年舒了口气,“代我跟她道一声,别过。”
说着便阔步往远处走,公孙喻唤住他,“你要去哪儿?”
少年脚步微顿,声音落寞,“天大地大,四海为家。”
“你还会回来吗?”公孙喻不知为何,莫名对这人生了几分怜悯。
但少年只是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