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渊与陆岩似是起了争执。
他未声张,先行找来余婉儿与楚云风。
两人从弟子的八卦知晓事情的来龙去脉,向丁景阳讲述明白。
“丁伯伯,您那两个徒弟突然掺入,实在是委屈了岩哥哥与灵琳姐。”余婉儿不怕直言,道出心声。
楚云风同样神情严肃:“丁伯伯,恕我不清楚您那两个徒弟与灵琳的过往,但此事未免过分了些,所幸,小岩岩与灵琳脾性好,未生误会,未起争吵。”
“子渊与涵玉为门下弟子,竟做出此等荒唐事。”丁景阳眸光深沉。
此时,顾涵玉与萧子渊一前一后步入书房。
萧子渊调整过了情绪,顾涵玉低垂脑袋,显然底气不足。
“徒儿见过师父!”两人单膝跪地,同行拜见礼。
为何被叫来书房,已经心知肚明。
“师父,是我与涵玉的过错,甘愿承受师父责罚。”未待丁景阳发话,萧子渊选择负荆请罪。筆趣庫
丁景阳脸上威严尽写,心平气和地道出真理:“心起情爱为人之常情,但不可爱得毫无尊严,更不可打着爱的名号去离间他人,子渊与涵玉去藏经阁抄写静心经十遍。”
威严震慑下,顾涵玉将头埋得更低:“涵玉知错,愚蠢事再无下回,谢师父轻罚!”
事情至此,降下帷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