受伤,我倒不如视而不见。”筆趣庫
傻灵琳,他何尝不介意?
缓缓行至丁灵琳面前,陆岩敛起了眉心:“灵琳如此认为?”
“阿岩,我……”丁灵琳当即不知所措。
陆岩明摆曲解了她的意思,她却因紧张不知道该从何解释,握住他的手臂,然而被他挣脱了桎梏。
陆岩拧头径直朝独孤府外急行,全然未有等待丁灵琳的意味。
接过独孤雪柔递来的油纸伞,丁灵琳焦灼地跑出府邸。
……
倾盆大雨骤然袭来,街上行人四处逃散。
“阿岩,等等我!”
任由身后的丁灵琳如何呼唤,陆岩头也不回地朝前走。
“阿岩!”
任雨水冲刷,陆岩终于止步,心仿佛受到寒凉的侵染,阵阵疼痛。
丁灵琳手撑油纸伞缓步靠近:“阿岩可知我此话为何意?全然不是我不在乎阿岩,我不介意唐雨情,而是我不愿阿岩内疚,阿岩可明白?可知晓?”
泪珠于她眸中滚动,哪怕竭力隐忍,终是夺眶而出,顺脸颊滑落。
陆岩的长眉一蹙。筆趣庫
情绪宣泄后,更多的是心疼与后悔,他伸手拭去她眼角的泪:“灵琳别哭,都怪我。”
人前,他总是不失笑容,近日诸事纷扰,令此刻的他笑颜难展。
但为何莫名奇妙对心尖人霸道?决不能取。
丁灵琳掏出绢帕,印**脸上的雨水:“阿岩非得来场伤心淋雨的戏份,而今淋了雨,可知秋雨的阴冷了?”
似水柔情实是难以抵挡,陆岩霎时间怨气全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