义还是问出了口。
房宿看向顾风,给了他一个死亡微笑。
房宿拿了一张卫生纸放在嘴边,过了一会儿又拿了一颗车厘子扔进了嘴里。
斜对面工位的章彤彤摇了摇头。
曾几何时,她也以为新来的两个师弟都是正常人,果然是她想多了。
一个午休时说梦话,一声又一声“双儿、双儿……你到底在哪儿?”
就差把孟双儿几个字纹在脸上了。
一个科研能力很强,天天笑眯眯的,现在不时因为感情因素长居表白墙,最近笑得是更加嚣张了。
还分给他们吃车厘子,她可不敢吃。
房宿把车厘子梗都不知道啃了多少根了,真是……可怕……
绝,遍地的恋爱脑。
房宿的公寓。
房宿终于亲够了,他松开芙蕖,用手指擦了擦芙蕖的嘴角。
芙蕖回过神,扯着房宿的袖子擦了擦嘴。
男人在这种方面都有种诡异的天赋吗?进步飞快啊。
房宿宠溺地笑着,也不介意芙蕖把他袖子弄脏了。
芙蕖真可爱。
房宿终于心满意足地把芙蕖送回学校。
钥匙开锁的声音响起。
三个满眼八卦的人盯着进门的芙蕖。
芙蕖打破宁静,“怎么了?”
然后……
江篱:“芙蕖、芙蕖,怎么样?怎么样?”
陈知音:“小芙蕖,小芙蕖,早上出门现在才回来,快说说进度如何!”
木禅衣:“芙蕖,是不是那个很会笑的帅哥?”
芙蕖时常感叹室友们的热情。
芙蕖侧坐在自己的椅子上,“你们想吃什么。”
“禅衣说什么很会笑的帅哥?”芙蕖继续问,木禅衣说话总是这么有趣。
江篱激动不已,“啊!我们宿舍终于不全是单身狗了!”
“我就说吧,我理论的巨人还能不知道芙蕖有情况了。”陈知音得意道。
“就那天送你回来那个男生,那个蓄谋已久啊。”木禅衣解释道。
“嗯……是他。你们想好吃什么,约什么时候大家都有时间哦。”芙蕖再次提醒。
原主确实答应过她们,谈恋爱得请另外三个人吃饭。
另外三人开始认真思考想吃啥。
“中餐。”
“海鲜。”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