新郎吓得脸色惨白,手别在腰间的宝刀,却如同锈住了一般,始终没有**。
“你...你们不能这样做,我是柔然部的台吉,如果你们抢了我的女人,柔然部的怒火就会烧到加敦草原!”
想起自己的身世,他终于存了一些底气。
却没料到这些黑衣人哈哈大笑起来。
“我们拓拔部的女人都是抢来的,不想死的话,快滚吧!”
为首的黑衣头目恶狠狠地道。
“你...你们...”
新郎看着这些凶神恶煞的人,始终再也没说出威胁的话。
拓拔部他也略有耳闻,据说正在与乃蛮部争夺加敦草原。
可是为什么要跟他柔然部过不去呢。
马车中,银铃般的声音传来。
“炽烈都,难道你腰间挂的不是马刀,血管里流的不是鲜血吗?”
“跟他们动手吧,我是你的妻子,自然会履行妻子的义务,若是你死了,我也不会苟活的。”
而名叫炽烈都的柔然部台吉,却始终没有拔出马刀。
马车上的女子是钦察汗国的公主,他们不过是**联姻。
他甚至连新**嘴都没有亲吻过,为什么要自己为她拼命呢?
他有十几万的牲畜,几千个奴隶,每一个车辕上的姑娘都会对他打开心扉。
想到至此,他再也生不起反抗之心,自己有那么多的荣华富贵还未享受,如何教他为一个没有感情的女子付出生命。
战马吃痛,掉过马蹄,炽烈都如同被狼撵着的兔子般撒腿逃跑,原地只留下了新**马车和蒙面骑士们的笑声。
........
拓拔忽带着几十精骑在草原上扫视,他的军团率先开赴到加墩河中游,为后续军团提供安全的环境。
整个军团分为两部分,一部分驻扎于一片高地,而另一部分驻扎与加敦河旁。
如此一来,二部相互遥望,借助地势,自可立于不败之地。
拓跋忽撒出了十几队斥候,开始在中游的地界上扫视起来。
他自己也忍不住,带着一队人马骑行而出。
“大帅,你看!”
几十骑一字排开,矗立于山坡上,俯瞰着草原下的马队。
拓跋忽身边的副将道:
“大帅,看样子应该是马匪。”
拓跋忽冷笑一声,眼色冷厉起来。
“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