验田的果园里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方渡燃可不想母亲的树也跟自己一样,不靠药品续命就活不下去。
他们一起从花园里回来,郁月城把篮筐都交给他,方渡燃明显感觉到郁月城是有意把这些事交给他,他说不上来是什么滋味儿,但肯定是愿意的。
“阿姨怎么不在?我给她洗两个。”
他进了花棚里面,把篮筐端进张工放满工具依旧很整洁的操作间。
郁月城看着十指不沾阳春水,在操作间里准备工具和冷鲜机器却很麻利,脱掉雨衣套上手套就开始亲力亲为。
“她要去看小姑,前段时间一直在忙,都没有聚起来,昨天小姑加班又不能回来,她想给小姑送点冬天驱寒的草药。”郁月城说。
“我来吧。让张工教我就行。”方渡燃一看就知道他操作熟练,以前一定干过不少次。
“阿姨什么都和你说啊?”他边跟着做,整理一个个的大石榴,一边也聊家常似的。
“也不是,她怕你想多,觉得她不理会你。问起来就让我说一声。”郁月城在旁边看着,时不时搭把手。
“怎么会,她对我够好了。”
好到有点过分得仔细,让他觉得惭愧。
“小公子,夫人在叫你。”李伯在外敲门。
方渡燃听见比郁月城的反应还快,手肘推推他:“你快去。”
郁月城把他的手套往上捋起来:“等会儿就回来。小心手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方渡燃感觉今天的大白猫比平时粘人,是能说出口的那种粘人,不仅仅是安静跟在他身边不出声那种。
这也是Alpha标记过对方的后遗症吗?
转头他对张工说:“张工,你多教我点,我来干,你看着我哪错了就直接动手教就行。”
张工在他对面点头。
·
“这是你小姑让我交给你的。”安靖从包里拿出一只最普通的黄色信封交给郁月城。
“今早送来的?”郁月城一听,自然知道里面是什么。
“她早上亲自开车送来的,你知道现在要调查一个人,不容易。她在的部门对一些事很敏感,交给别人她不放心。”安靖说。
郁月城有些不明白,现在除了高精尖的技术范畴以及进出口和资金流动方面敏感,还有什么地方会让小姑有职业警觉。
“方渡燃的监护人来历有问题?”他问。
“我也没有拆开看,这是你查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