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会馆内走去。
那名下人傻了,这是让他询问自己先生?他虽然是一名下人,但不是**啊,如果这话要是问出口,那自己的小命可就没了……
贾府
当那名下人匆匆忙忙回来汇报后,贾忠笑了,他很开心,对着康兴业一礼:
“公子,您也看到了,这就是徐缺之意,如果您再执迷不悟,浙阳县恐怕真的难以拿下呀!”
“先生,您莫要诓骗我,就你这请法,是个人都不会来。”康兴业说道。
“道不同不相为谋!您怎么还不明白呢?如果他真有意归降我北邙,您觉得他会鼓励那些大炎学子吗?他真是想提前赚名声呀!”
康兴业此刻有些被说动了,但他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,却始终找不出问题所在。
就在康兴业打算开口之时,一个声音从正堂外响了起来:“他本就是大炎人,而且还是徐家之人,如果按先生之法,是个徐家人,都不会归降我北邙!”
贾忠眼神微微眯起,看向走进正堂之人。
“小臣见过太子殿下!见过贾先生!”顾景辰微笑一礼。
“我正在阐述事实,你何故搅局?”贾忠对着顾景辰道。
“先生之法,晨不敢苟同,如果先生和徐缺身份对调,您觉得,您会答应吗?”
贾忠愤怒起身:“我虽在大炎高中进士,但我的心是北邙的,如果不是侵吞计划,我怎可能会出现在大炎,再说了,那徐缺本就是一个心地坚定之人,根本没办法劝降,难道你们不知道吗?”
“先生是为北邙好,但殿下也是为北邙着想,如果有先生帮忙拿下浙阳县,您觉得,那徐缺还会不会有今日之举?”顾景辰表情不屑。
说白了,这贾忠就是看不惯徐缺而已,如果有徐缺辅佐康兴业,那他贾忠以后压根就没了地位。
“好!”贾忠反笑:“如果殿下没能拿下浙阳县,你们是不是就要履行赌约?”
“是!”顾景辰说道:“不仅要履行赌约,我们还会按照徐缺之约定,以浙阳县五年为商道,进行互市贸易!”
“那你考虑过公子以后的处境没?”
“如果真失败了,那就从中寻找教训,再说了,一个小小的城而已,完全不影响大局!如果能从中学到东西,也不见得是件坏事。既然是互通贸易,咱们花五年时间将浙阳县查个明白,难道不值得吗”
“胡闹!”贾忠愠怒:“你到底是大炎人,还是北邙人,难道不知道侵吞计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