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掀了你们的场子!”
沈天雷夫妇焦急地望着院中那间大房屋,不停呼唤沈云。
很快,进去的打手出了房门,喝道:筆趣庫
“进去接人吧!”
严新河一怔。
他都没想到事情会如此顺利。
才说了几句话,就完事了?
早知道那么着急干啥,让本少再装会比啊!
可对方显然是认怂了,他也不好再强行表现。
两手一摆背在身后,极有派头地走了进去。
沈家人和两个武者紧随其后。
刚进门,一股刺鼻的酒气扑鼻而来,差点把严新河熏了个跟头。
到处都是呛人的烟味,刺得眼睛都忍不住流泪。
看到满屋都是打手,严新河刚有些紧张,就听李师傅低声道:
“严少放心,这里也全是杂碎,我五分钟就能搞定。”
听到这话,严新河完全放下心来,忍着难受的气味跟着打手前行。
穿过暗道,再七绕八绕走到不知哪里,眼前豁然开朗。
这里是个极宽敞的大厅。
数百张赌桌都围着满满的人,四处充斥着赌徒们疯狂的吆喝声。
大厅中心放着一张最大的赌桌。
沈云整个人被按在台上,脸上不知糊了多少鼻涕眼泪,露着惊恐至极的表情,哀嚎大哭。
“云儿!”
沈天雷夫妇急忙冲上,却被打手们拦住。
有个面色爽朗,看上去不像坏人的大汉坐在赌桌一边。
他上身打着赤膊,手里拿着把砍刀,不紧不慢地用刀尖抠着指甲。
“苗爷,沈家的人来了!”
大汉苗爷抬了抬眼皮,也不知看没看到严新河他们,继续慢慢抠指甲。
身后一个和他有八九分像的健壮年轻人,却搞了身商务精英装扮,脚下皮鞋锃亮,走上前来。
“指着沈云说道:
“我苗家和城里向来井水不犯河水,也不喜欢把事情做绝。”
“你们都看到了吧,人还是好好的,只要你们懂规矩,就可以领走了。”
严新河冷冷一笑。
“本少只讲自己的规矩,那就是现在放人,然后跪下赔罪!”
“否则的话,你们苗家以后就没有活人能讲规矩了!”
年轻人似乎愣了下,随后捧腹大笑。
“好好好,又碰上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