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您,可能与侯爷有关吧。”
王景虽然感觉事情有些不太对劲,但也说不出具体哪里不对,便大手一挥:“走,带我去见他。”
王宁揖了一揖:“喏。”
旋即。
他豁然转身,头前带路,一路直奔前院会客厅。
方才露面,赵俨便拱手疾步相迎,满面堆笑:“二公子别来无恙啊。”
王景同样一揖还礼,笑着道:“恭喜恭喜啊,此次尔等又立新功,子霄晋升县侯,擢为前将军,将来一旦回朝,必定可以官居九卿,前途不可限量啊。”
王景本以为赵俨面上的笑容会更盛,但不曾想,却是戛然而止,长出口气,甚至连两道细眉,都跟着微微一蹙,带着一丝淡淡的惆怅。
“伯然,是不是发生了何事?”
王景心中急切,拉着赵俨到一旁坐下,焦急询问。
“倒也没发生什么大事,只是暂时回不来了。”
赵俨自然不敢暴露自家主公的决定。
“哦?”
王景顿时一愣:“这......这怎么可能?伯然,你可别吓唬我!”
赵俨吐口气,轻声言道:“幽州叛逆虽然已经平了,但仍有余孽,张纯溃逃到了鲜卑,丘力居则是遁回了柳城,幽州各地的余孽杀之不绝。”
“迫不得已,我家主公只能上表朝廷,决定常驻幽州,誓死保卫幽州的北大门,不给鲜卑、乌桓半点进攻幽州的可能,恐怕至少两三年内,回不了雒阳。”
“啊—!”
王景顿时如雷轰电掣般怔在原地,面部肌肉僵着,彷佛全然不知该做出怎样的表情才好:“怎么......怎么会这样?”
赵俨早有说辞,随口给出解释:“主公自骑兵以来,战绩非常亮眼,三战三捷,而且尽皆是歼灭战,杀得乌桓叛逆是闻风丧胆,避之犹恐不及,又岂敢主动迎战?”
“丘力居原本已经把辽西猛将公孙瓒围困在了管子城,可他听说苏朴延、乌延、难楼全都折损殆尽,甚至丢掉了唾手可得的胜利,便远遁回了柳城。”
“至于那些汉家叛逆.....”
直言于此,赵俨更是不屑地摇了摇头:“他们早已成了惊弓之鸟,得知主公引兵杀来,不少人干脆遁入山林,占山为王,不与朝廷主力决战。”
“虽说主公消灭了绝大多数的叛贼,可如果幽州的自我防备体系没有建起来,根本禁不住鲜卑、乌桓联军、汉军叛逆的联合进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