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晨。
天色渐明。
红彤彤的太阳跃出地平线,灿灿的朝霞滑过山丘,落在汉军大营的帐篷前,尽显朝气蓬勃之象。
各方智囊、武将,以及乌桓王能臣氐赶来中军议政。
能臣氐提出了一些想法、意见,却全都被王昊否决了,不是他不想答应,而是害怕能臣氐察觉出有问题,因为现在还不到可以忽略破绽,强行出战的程度。
安全性、隐蔽性的问题,是王昊不可能忽视的,同样是身经百战的能臣氐,必然会察觉到的,如果太过漏洞百出,甚至可能引起能臣氐的怀疑,如此得不偿失。
如往常一般,王昊简单提出一些意见给能臣氐,又安抚两句后,便罢退了众人,而等能臣氐离开中军后,却又悄悄召回几个智囊,一起商议对策。
“报—!”
正当王昊等人根据能臣氐提出的方案,商讨应对的措施时。
忽然。
帐外响起悠悠一声传报。
抬眸望去。
帘帐起,大将许褚阔步而入,欠身拱手:“主公,河间相朱咏说有要事求见。”
王昊皱了皱眉,不由惊诧:“河间相朱咏?”
许褚点点头:“没错,正是此人。”
嘶—!
王昊好奇:“他来做什么?让他进来。”
许褚插手应命:“喏。”
旋即。
转身离开中军大帐。
不多时,一个身材清瘦,约莫四十岁的男子,举步来到帐中,欠身拱手道:“河间相朱咏,拜见驸马。”
王昊摆手示意其起身,饶有兴致地道:“不知朱国相来大营,所谓何事?”
朱咏倒也没有废话,直言道:“下官发现,驸马派人调查河间国的河流,因此便冒昧前来,想送些资料。”
“哦?”
王昊面上浮出一抹淡笑:“原来竟是此事,昊代军中文武,谢过朱国相。”
朱咏赶忙躬身还礼:“哪里,此乃朱某分内之责,当不得如此。”
“无妨。”
王昊摆了摆手,转而询问:“资料何在?”
朱咏回头冲帐外喊道:“来人,把东西抬进来吧。”
旋即。
帘帐起,从外面转入两个士卒,抬着個大箱子走了进来。
朱咏解释道:“将军,这箱子里的竹简上,记载的全都河间国的河流情况,包括河道宽幅、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