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尉,这样做实在是太危险了,末将宁肯不要战马,也不能令都尉您亲涉险地。”
“您可是冀县守军的......”
“行了!”
不等鞠义把话说完,便被王昊摆手打断:“如果因为这点小事,便降低了训练的标准,若是破不了羌胡骑兵,是该你负责,还是我负责?”
“这......”
鞠义哑语,不知该如何回答。
如果训练过程全都是按照自己的心意,而最终却没能击溃羌胡叛军,那么责任自然应该由鞠义来负责;
可如果训练过程不是按照自己的心意,中途打了折扣,那么最终没能击溃羌胡骑兵,这样的责任就有了扯皮的可能。
不过......
虽然如此,但鞠义依旧咬了咬牙:“还是由末将来负责,但都尉您绝对不能亲涉险地,这样实在是太危险了,末将不同意。”
“哼!”
王昊轻哼一声,眼珠子一翻滚,上下打量着鞠义,冷声道:“你没资格说不同意,好好训练便是,若是最终一战出了问题,便拿你试问。”
王昊把话说得很重,但实际上,内心却是暖的,鞠义宁愿自己承担全部的责任,也不愿意让自己亲涉险地。
要知道,鞠义可是立过军令状的,他赌上的不是自己的前途,而是自己的性命,换言之,他宁肯自己死,也不让王昊涉险。
试问!
有部下如此,夫复何求?
王昊内心多少还是有些感动的,可越是这样,他就越是要把话说得重一点,否则旦有三分机会,鞠义便会坚持到底。
“可是!”
鞠义咬着牙,不知该如何劝阻。
王昊只是大手一挥,怒斥道:“行了,你的任务只有一個,按照计划把先登营给我炼成一柄利剑,其余的事情,一概不用你管。”
鞠义壮胆拱手道:“都尉,要不让末将带队,先登营的训练,停一天,不碍事的。”
王昊怒目圆睁:“整个作战计划,全都是我制定的,亲卫军也是我的,让你来带队算什么意思?记住,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!”
“......”
眼瞅着王昊态度坚决,鞠义彻底傻了,忧心不已,却无可奈何。
此时,从冰场下来的许褚走上前来,拍着胸脯保证道:“仲节,你担心什么?都尉比俺还要厉害,那些羌胡叛军岂能伤得了都尉?”
“你别忘记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