.回来就好......”
“阿福,让......让娘......好生瞧瞧。”
眼前母子团聚的一幕,惹得徐岩、徐曼二人泪如雨下,哭得几乎噎住,徐曼更是感动到忍不住转过脸,悄悄用指尖拭了拭眼角。
畅叙了许久忧思,母子二人的神色终于恢复如常,徐母也因儿子的回归,脸上露出久违的笑容,彷佛全然忘记了家业被黄巾洗劫一空的事情。
可是......
这种事情徐母可以忘却,但徐庶却不能忘记,他清楚地记得家门口发生的一幕,想来挨骂的人,正是侍从徐岩。
伺候母亲喝下药汤,安心睡下,徐庶出了主屋,把徐岩喊来问话:“阿岩,跟我说说,这一月中,到底发生了何事?”
“公子。”
“是这样的。”
当下,徐岩便把太平道造反以来,徐家经历的事情,全部一五一十地和盘托出。
他一边说着,一边抽泣,彷佛要把这一月中受到的委屈,全部说与徐庶听:“总而言之,这帮黄巾贼子把咱们徐家洗劫一空,府中的侍从也是走得走,死得死。”
“只剩你们了吗?”
徐庶心如刀绞,忍泪问道。
“不是。”
徐岩摇摇头,如实回答:“还有些族人被黄巾征用了,有些在东面的货仓,有些在北面的货仓,还有些赶马车给黄巾运粮。”
“听说前些天,黄巾在长社吃了败仗,折了不少粮食,如今溃军全部退到了阳翟,黄巾贼子便又朝咱们伸手,非要五万石粮食,可咱徐家早被他们榨干了,哪还有粮食给他们。”
“公子。”
一言至此,徐岩眉头紧攒,急急言道:“他们说如果三日内拿不出五万石粮食,就要把咱们徐家人斩尽杀绝。”
“恩,我知道。”
徐庶淡定地点点头:“他们离开时,我就在外面。”
徐岩恍然大悟:“公子,咱们接下来,该怎么办?”
徐庶吐口气:“别急,朝廷的兵马五日后,便可杀奔阳翟,如果贼子再过来,能拖则拖,实在拖不过去,便把现存的粮食,全部给他们。”
“公子,你......”
徐岩眉尖不由跳了跳:“你怎么知道,朝廷的兵马五日后,便可杀奔阳翟?”
徐庶没有隐瞒,直言道:“因为我便是从长社回来的,长社县尉如今正在阳翟,我们与朝廷兵马约定好,五日后内外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