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禄皱着眉,沉吟了片刻。
一个令他匪夷所思的答案呼之欲出:
“阵法?”
虽然,王昊仅有一伍兵力,但其队列有明显的纵深,兵种之间的配合也颇有章法,进攻与防守更是深谙其道。
这不是阵法,又是什么?
虽然,张禄表面上是长社的军司马,但实际上,他是师从颍川长社钟家大儒钟迪的学子,跟着他学过一些兵法,才借此机会,成为长社县的军司马。
但饶是如此......
张禄却没有见过王昊所展示的阵法。
难不成,王昊与他一样,也是某位世家大族的门下弟子?
“这小子深藏不漏啊。”
军司马张禄惊叹王昊的城府。
将心比心,如果自己有王昊的实力,或许会直奔钟家自报学门,然后借此机会,掌一些兵马,甚至在此非常之时,还有可能直接成为钟迪的左膀右臂。
从一个士兵做起?
张禄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。
他还从来没有见过这样“愚蠢”的世家弟子,明明有外力可以借助,却非要从基层士兵开始做起,简直“愚蠢”至极。
但偏偏......
张禄佩服这样的世家弟子。
毕竟,他便是这样一步步爬上来的。
“司马小心。”
张禄急忙收心,侧身闪过一击的同时,长矛飞刺,见血封喉。
他扭头瞥了眼王昊,来不及细想,只能将疑惑藏在心里,全心全意指挥战斗:“弟兄们,不惜一切代价,将黄巾贼寇给我撵下去!”
“王昊!”
张禄大声呼喊。
“在。”
王昊应声回答。
“带着你的人,支援那里。”
张禄抬手指向左侧黄巾聚集地,铿锵下令道:“务必要将黄巾贼寇,给我撵下城池!”
王昊得令:“喏。”
旋即。
他猛一招手:“弟兄们,随我杀!”
众将士士气暴涨:“杀—!”
叮铃铃~~
鏖战了不知多久,金鸣声终于响起。
望着如潮水般褪去的黄巾,王昊直接瘫软在地上。
他实在是太累了。
浑身上下都被汗水沁湿,一颗心砰砰狂跳,仿佛要从胸膛迸出来似的,两条腿又酸又痛,不停地打颤,手中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