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孩子受到了伤害。而孩子限于知识不足,或是被犯人恐吓,不敢向家人求助,也会让犯人逃脱惩罚。
她翻看的这些档案中,仅有两例导致儿童死亡,有八例是犯人侵害了多个儿童后才被发现,剩下的有犯人跟受害儿童有亲戚关系,或是师生关系等社会关系的。
导致儿童死亡的犯人因为并非有意杀人,被法庭判定都是误杀,没有死刑,现在都已经出狱至少十五年了,他们已经在新的家庭里儿孙绕膝,过着幸福的生活。
唯一一例被法庭认定是保护观察的犯人是当地一所教会学校的老师,深受尊敬,虽然被多个学生家长控告有**学生的嫌疑,法官仍坚持相信教会学校中老师的操守,不肯判他有罪,只肯判他保护观察,在保护观察的时间里,他可以回自己家,可以正常上班,只是不能再跟学生单独相处。
当然,这个老师安全度过的保护观察的期限,不用服刑。他后来很快调出了该地,被调往另一所教会学校,虽然现在没有再担任直面学生的任课老师,但他工作的学校仍然有许多学生,关于他行为不当的传言也一直都有,只是没有再演变成被家长集体控告的严重程度。
看完以后,她就一个感觉——都判得太轻了。
查理说:“这些,都是让我感到法庭不够公正的案子。”
他把这些档案打开,指着档案第一页的照片说:“这些人,全都是白人。他们都有一份好工作,平时的名声都很好,乐于助人,而且家庭都很好,有几个在被捕时都有恋人或家庭,所以当他们上庭时,法官和陪审对他们的印象都不错,他们的恋人也会上庭来为他们求情。”
他冷笑着说:“所有人都以貌取人。失业的流浪汉就一定是坏人,有工作有家庭的就一定是好人,长得像好人和长得像坏人左右了他们的想法,连法官都会凭印象来做事。这些人,全都罪证确凿,公诉律师在庭审时也没有犯任何错误,他们都履行了自己的职业,结果这些人就被愚蠢的法庭给放走了。”
查理抬起头,看着所有人:“我们要改正这些错误。不能让律师的辛苦白费。”
必须说明的是,查理是个白人。他身上没有一丁点有色人种的血统。但他却是白人中的反白人者,也算是个火种了。
虽然他说的东西中有太多理想的成分,但不考虑别的,谢霖还是认同他这一次的做法的。
所有人都伸手拿走自己准备解决的案件。查理还负责提供这些人现在的住址——它就躺在警察的系统里,而查理打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