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贬,故意在这种场合给萧扬难堪,而萧扬又不敢对他怎么样。
一旦萧扬发作,反倒周围众人都会说萧扬过于认真,连一句玩笑话都说不得。
萧扬还看到,温玄此时正坐在宴席的正中央,稳稳当当地看着萧扬,嘴角还挂着微笑。
输不起的玩意,自己接连输给了萧扬,心中不服,那就自己来找回场子啊,找一个廷尉过来压住萧扬,那又能证明什么,还是改变不了输给萧扬的事实。
这无异于小学生打架,打不过就喊家长,喊老师,还做出一副委屈状,无耻至极。
但萧扬又怎会毫无防备,他大方地承认:“既然魏大人如此盛赞,那在下也只好接受了,毕竟我这个赵家赘婿,可是把诸多公子都败在了笔下。”
只要萧扬不尴尬,尴尬的就是他们。
我是赵家赘婿,那众多士子呢,是被赵家赘婿踩在脚底下的人,当然也包括温玄,也可以说萧扬指的就是温玄。
萧扬的话语使得温玄的脸色一变,手中的酒竟然都洒在了桌面上,萧扬的话显然是冲着他来的。
而魏光的脸色更是不好看,自己是受温玄所托,过来找场子的,没有想到开局就被萧扬反将了一军。
魏光强行把难看的脸色换回来,微笑着说:“既然萧解元如此自信,那何不趁此机会,让我等众人欣赏一下萧解元的诗词。”ъìQυGΕtV.℃ǒΜ
“本官虽然掌管刑律,但是对诗词也是颇有研究,可是对萧解元期待得很呐!”
魏光此话一出,周围众人兴致都起来了。
魏大人的对诗词的造诣,在京都也属一流的。
最近萧扬风头太盛,接连取得天鸿楼竞文台的桂冠以及乡试的榜首,早就使得京都士子不满了。
这样就显得他们很呆,连一个赘婿都不如,面对外人哪还有脸面称自己是一名才子呢?
萧扬抱拳做出不舒服的样子:“魏大人的美意,在下恐怕要辜负了,今日萧某在此穷极无聊,喝了不少酒,也不知是参水了还是什么,脑子有些许迷糊,怕是作不出能让魏大人满意的诗词。”
众人一阵嘘声传来,自己不敢应战就算了,还拐弯抹角地怪罪到温家的酒上,这种行为让他们感到不痛快。
“萧解元这是不乐意?”魏光瞪大眼盯着萧扬,“是觉得在场的人不配,还是觉得我不配听你作一次诗词?还是说……你所作的全部诗词,包括你答的考卷,都不是你亲自所作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