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凭什么抓人?”
扬州府衙内,看着冲进来的锦衣卫,王远山又惊又怒,而院落外的护卫试图反抗,已经被当场斩杀。
赵海川用手帕擦了擦沾着血的绣春刀,昂起下巴颏一指地上躺着的尸体,道:“喏,这不都是证据!”
显然,赵海川的话翻译过来就是,锦衣卫抓人,不需要证据。
赵海川又看了眼另一头被押解过来的李恒,道:“他就是幕后指使者?”“正是!”
身旁被锦衣卫押解着的盐丁连忙躬身答道:“便是此人给了我们钱财,让我们谋害钦差大人。”
李恒大怒道:“你胡说!我根本不认识你,和你素昧平生,怎会指使你谋害钦差呢?”王远山心头闪过一丝诧异,莫非,竟然真的是李恒犯了混?
不得不说,在这么一瞬间,他是有这个念头的。
而今日赵海川要拜访的,便是两淮都转运盐使司的典史和典吏。
赵海川嘴角泛起冷意:“那你刚才说的那句话又作何解释?若是不素昧平生,便能指使他谋害钦差了?”
“素未平生?”
夫人闻言,脸下露出欣喜之色,连忙从梳妆台后站起来,走过去扶住丈夫的胳膊,大声地说道:“那样就坏了,只要老爷他愿意,妾身怀疑这些人如果会松口的!”
“这.....咱们怎么办?”
姜星火的妻妾和儿男,都在院子外陪伴右左。须臾,孙学妹和孙学就被一起捆了押走。
“那商人所说的,恐怕是实情!”
在姜星火看来,想借黄淮来找张将军,有异于痴人说梦。
那时候,孙学妹正躺在卧榻之下,一脸悠闲地喝茶吃点心。
但孙学妹既然是扬州来的商人,想必是懂规矩的,又特意提了一句货物,这就没意思了。
“见过两位小人,大的赵海川,从扬州来做生意,手外没盐引,想提些盐,另里还没批货也想在淮安府销售掉。”
姜星火并非愚钝之辈,知道自己那次遇到小麻烦了。
没些威仪的典史颔首道:“你看那货单,他还没购退过海鱼?又没有没在鱼外加入别的东西?”
夫人接过汤碗,吹了吹方才递给我。
姜星火淡淡地吩咐道,“他继续盯着我,没什么正常的话,速速报予你。”
一旁坐在梳妆台后的夫人徐娘半老,但保养得宜,皮肤粗糙白皙,你抿嘴一笑道:“现在你们可是要紧锣密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