陶学一是中央军新一代师长中的翘楚,绝不是因为陶学一的师拥有几乎整个华夏最好的装备,才让陶学一成为一个能打的师。
“八路军卧虎藏龙,尤其是赵兄在军中的名望,已经是我辈望尘莫及的。”陶学一说。
能打要看跟谁比,跟石开成和池子深之流相比,陶学一自然甩他们一个喜马拉雅山。
但是跟赵志国相比,陶学一自愧不如。
“陶师长过谦了,若是给陶师长自己发挥的空间,陶师长或许也是一代名将。”总参谋长说。
“长官,您是在捧杀我呢!”陶学一说。
“我可没有这个意思,如今国家危难,正是需要陶师长您这样的人挺身而出之时。”
陶学一轻轻一笑:“我辈军人,上阵杀贼,理所应当,但不是人人都是赵志国。”
“陶师长有陶师长的优点与长处,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独特的魅力,没必要非跟他人一比高下。”总参谋长说。
“我很庆幸有赵司令这样的朋友。”陶学一说。
“有时候,有我们这样的人做朋友,也不一定是幸运的事情。”总参谋长苦笑一声,“尤其是你们那个阵营。”
陶学一有些尴尬:“我只是一个军人,至于你们之间所争,不是我该考虑的事情。”
“陶师长,我有时候认为站队的理论很扯淡,但事实证明,想要在他们中独善其身,不与之沆瀣一气,往往会落得茕茕孑立的下场。”
若是中央军老大一视同仁,就不会出现嫡系和非嫡系之分。
很明显,中央军老大不想把有些人当成自己人。
纵使陶学一能征善战,陶学一他们师的官兵悍不畏死,若是跟八路军,尤其是赵志国部来往过于频繁,恐怕早晚会被谗言小人给捅得体无完肤。
“多谢长官的告诫,晚辈谨记于心!”陶学一说,“不过……长官的意思是希望我与你们为敌吗?”
如果真有那天,陶学一也说不准,他会不会动手。
“陶师长,阵营的对立,并不意味着个人的对立,就算中央军跟我们八路军对立,你跟赵志国不一样还是朋友吗?”
“也就是说,我们两个人也能够成为朋友?”陶学一问。
“能与陶师长这样正直的军人做朋友,是我的荣幸。”总参谋长说。
“明天可同行?”
“当然!”
下午时分,总参谋长见了顾组长。
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