绪。
不过,心里明白就成,现在,能弄到这种,其实也不容易。
听到脚步声,茶室里聚在一张茶台前的人,纷纷望向门口。
两老两少,年轻的一男,和中学生打扮的一个小姑娘,没上茶台,坐在旁边,瞧着安静,无聊,一脸憋得慌。
看到张稚琇进来,众人纷纷起身。
“张阿姨,您可来了,愿意出门了?”原本背对门口的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妇人,赶忙走过来,笑道。
“嗨,说了多少回了,叫大姐就成,我才比你大几岁?”
“那怎么算,您叫我妈大姐,我再叫您大姐。”
“那你和老方怎么论?”张稚琇看了看过来拉手的另一个带着眼镜的老妇人。
“大姐啊。各论各的。”
“都是那时候的留下来的习惯,别管大几岁,都是大姐。”戴眼镜的妇人呵呵道。
“行了,都腿脚不利索,赶紧坐吧。”
“我有锻炼。”
“人老不以筋骨未能,忘了前几年逞能摔那一下了?”张稚琇假嗔道。
几人手牵手坐在茶台前,李乐摸摸鼻子,绕了一圈,在两个人旁边坐了,互相一点头,都闭上了嘴。
老人顾着聊天喝茶,似乎都忘了旁边这三个小辈。
李乐坐在那琢磨屋里陈设,这张圈椅是红酸枝,年份么不过百,嗯,这条桌腿是新配的,瞅着是苏工,这个花瓶倒是前朝光绪的面儿大,不过是民窑,不算值钱,
一眨眼,瞧见一旁这哥们儿,**沾了钉子一样,左扭右扭,手在裤兜里摸来摸去,估摸着是烟瘾犯了,那个难受劲。
那边的小姑娘倒是耐得住,眼观鼻鼻观心,再仔细一瞧,呃,这是,睡着了?
老人们一杯茶喝完,这才想起李乐。
“张阿姨,这是哪家的小子?”
“忘了介绍了,李乐,来。”
“哦!”
李乐起身,站到张稚琇身边。
“李乐,孙子,长安来过暑假的。”
“那郭铿.......”戴眼镜的老妇人话音未落,就被另外一个的咳嗽声打断。
“哦哦,知道,知道。长安啊。”
再瞅瞅李乐,“这身板儿,像!小子,哪里上学?”
“燕大,大二。”张稚琇替着答了。
“好,真好啊。”
“来,给你介绍介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