抽成,怎么好老使唤她。”
“你这画是越画越大。”
“没办法,市场需要,又不是自娱自乐。”曾敏把尺子递过去,“再大点,家里都画不开了。”
“那还不好办,等儿子上学走了,他那屋腾出来给你当画室用。”李晋乔乐道。
“想什么呢,他回家不住了?我看,不行就去哪租一间,空空荡荡,不带家具,不用装修,毛坯最好。”
拿着尺子在亚麻布上比划半天,李晋乔抬头说道,“不行咱们就换一套大房子,三室一厅那种。”
“咋?单位是要集资还是要分房?”曾敏瞅瞅老李,“你那边有什么信儿了?”
“年底吧,我听王处说路局那边要有一批新房。还是老一套办法,报名,评分。”
“那你这级别上去了,有机会?”
“不知道,到时候再说,不行就看看市面上的房子呗。去年开始逐年改革,以后也就没什么福利分房了。李乐要是毕业工作了结婚了,不得提前想着给他弄一套?”
“嘿,你想的倒挺远,儿子以后在哪还不知道呢。”
李晋乔一摊手,“不管在哪,长安都得有哇,这是家啊。”
“什么家不家的?”
两人正聊着,听到声音,一抬头,李乐进了门。
“你爸说,给你准备以后结婚的房子。”
李乐换了拖鞋,“房子?现在得去燕京,沪海,鹏城买房子,过个十年八年的,最起码翻个好几倍。要不,咱们在燕京买套四合院,或者沪海买个老洋房?”
“多少钱,贵不?”李晋乔问道。
“行了,还真琢磨呢?就是买,你我那点工资够么?从这裁。”曾敏把尺子摁住。
李晋乔拿起美工刀,手起刀落,“等你一幅画挣个一万两万美刀的,一年十幅画不给就够了?”
“嚯,我谢谢你,借您吉言。”
“不客气,应该的,你努力,我牙不好。”
曾敏懒得理他,卷起裁掉的画布,冲李乐问,“诶?这么快就回来了?今天没练车?”
“练了几把,马教练的意思,反正没心思练,不如回家等出分。”筆趣庫
李晋乔看了看挂钟,“还有个把小时,紧张不?”
“还成,有点儿。”李乐实话实说。
“我也紧张,那个叫啥来着,寒窗苦读十二载,一朝成名天下知。怎么着也得让我知一回吧。”李晋乔拍片胸脯,“以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