海钓,中午再去渔人码头食碗海鲜粥,也是一项很健康,有益身心的活动不是?”
李乐一拍船板,“你个骗子!韩智,是不是?哎,韩智呢?”
“啊,你叫我?”韩智从船舱里露出头。
“你干嘛呢?”
“收拾海钓的杆子呢。哎,你还别说,这里的杆子都是好货,一会儿海钓,看我露一手,看看能不能钓到石斑,老虎斑也行。”
看到韩智一副钓鱼佬的兴致勃勃的模样,李乐手一指,“你个叛徒!”
“什么叛徒?”
“他说没有长腿美女。”
“美女,美女哪有海钓好?美女哪都有,海钓可不是。”韩智摇摇头,“阿灿,给师傅说一声,回头找个靠近礁石的地方,鱼都在那附近。”
“ok,丰叔是老海了,这片哪里有货,他清楚的很。”
“好滴,哎,4号钓组,8号的钩子,50克铅坠怎么样?”
“还行,你主附线准备怎么配?”
“尼龙主线,0.6号的pe线,怎么样?”
“还有小号的尼龙线么?”
“有,你来看看?”
“我一般用尼龙线当主线,最好的是1.0.......”梁灿扣上帽子,出溜进了船舱。
留下李乐在船艏,捏着阔乐罐,嘎嘎直响。
海钓,两人运气一般,只有几条小杂鱼,蹬礁,运气不错,一条三刀,一条金鼓。
而怕水,蹲在海滩上的李乐,又找回了儿时,单纯,质朴的快乐时光。从在非洲草原挖坑,毫无生涩的转为在海边挖沙,技术底子在,一桶的小螃蟹和嘎啦,收获颇丰。
等到了渔人码头,李厨子化“悲愤”为食欲,一个人干掉了大半个砂锅的海鲜粥,一整条三刀鱼外加一大盘皮皮虾。
“你不怕吃痛风?”梁灿嘀咕道。
“和痛风比起来,我心更痛。我的梦没了。”
“下回,下回的。”
“阿灿,死门咧,你在额心里已经进黑名单了。”
“噫~~~~~,至于么?”
“至于。”
“晚上濠江你不去了?”梁灿笑道。
“干嘛?”
“去濠江还能干嘛?”
瘫在椅子上的李乐一指韩智,“他,他业务熟练。”
“为啥?”
“他在非洲开赌场的。”
“真的?”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