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LSE,和国内学校有些不太不一样。在国内,除了某些真心的铁杆学习爱好者,会和任课老师私下交流之外,其他大部分人都只是将老师们的当做NPC。
而在这里,李乐才发现,想和老师课后见个面,问点问题,预约不说,居然要在associateprogramdirector(班主任)那里等着排队。
看到表格上几十位学习爱好者的名单,还有每人15分钟的时间,李乐问了句,“都是这样么?”
“哦,也不是。”班主任,一位包着头巾的埃及裔大姐,抽出另外几张表格,拍到李乐面前,“这是其他几位老师的,也有不用预约的,但是他们的教资、知名度以及成就,和森内特教授比起来,就有些,你明白的。”
“你要预约么?森内特教授的?”
“算了,我找其他时间吧。”
李乐对于自己的老人缘,经过无数次试验,颇为自信。
虽然是外国老头,但终究还是老头不是?
一节seminar结束后,李乐厚着脸皮,拦住了老爷子,从国际主义到人道主义、环保主义,一番巴拉巴拉,森内特从鼻梁上小花镜的上沿,给了李乐一个眼神。
“周日,你要是没有旅游、看球、喝酒或者泡妞的活动,或者不嫌远话,可以来我家里。”
“可以,我有的是时间。”李乐赶紧点头,老爷子家总不至于住在海峡对面。
“好的,上午九点,过期不候。”
于是李乐就有了和老爷子1V1solo的机会。
第一次来,空手上门,在哪个国家都是有些失礼的行为。
给小雅各布打了电话,讨价还价一番,以五十镑的价格成交,李乐从公寓琳琅满目的酒柜里,挑了瓶格兰多纳,找了张报纸包了带了过来。
森内特明显是好酒之徒,瞧见李乐拎出一坨,脸上就见了喜色。
“格兰多纳12年,挺不错的东西。”接过来撕开,看了眼商标。
“您喜欢就好。下次来,给您带我们那的白酒。”
“茅台还是五粮液?”htTΡδ://WwW.ЪǐQiKǔ.йēT
李乐一撇嘴,您还真会挑,“衡水老白干。”
“没尝过,不知道。”
“绝对好东西。”
“好吧,有机会。”森内特搓了搓手里的酒瓶,放到一边,“开始吧,有什么对课程或者其他什么不明白的,请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