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起来还不缺钱,选择度、自由度更大一些,不用总想着蹭那些热点项目,反而更容易出成绩。
只要李乐自己不乱来,这就是一条阳光大道,不比以后去其他途径,千军万马挤独木桥,危机四伏,来的前景远大?
而且,越老越吃香,官帽子不可能跟你一辈子,但学术地位可以。
死了都有人给你树个等身像,放学校的哪个犄角旮旯里,每年考试前,还有后辈学子给上个娃哈哈旺旺雪饼什么的,求保佑过关。
分析来分析去,张涛忽然觉得,以后,自己这个班主任,可能还得受他这个学生的“照顾”。
再琢磨琢磨李乐从进学校开始,就一心只读书,不做无效社交,却又和从马主任到下面各科老师维系关系,相处融洽的做派。
嘶~~~~,这孙子,岂不是早就规划好了?
这份心力,哪是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?如果不是家里有长辈指点,莫不是身体里住了个老于世故的三魂七魄?
张涛想观察李乐的眼神,可一时间除了清澈的亮光,也看不出什么。
“涛哥,我脸上有油?”
“没,就是想起一个江湖故人。”张涛找了蹩脚的理由。
“哦,寒江孤影,江湖故人,相逢何必曾相识。看来,你也有伤心的故事。”
“吃你的吧。”
张涛夹了块土豆,扔到李乐碗里。
酒过几巡,即使不喝酒的,也被愈发浓烈的热烈气氛搞得有些微醺。
觥筹交错,推杯换盏,叮叮当当,你来我往,伴着隐隐约约的音乐,食堂里,混乱里透着些井然,不过都是文化人,自然,素质还是要点的。
气氛在校长撒嘛到场小驻之后,又上了一个台阶。
大领导么,逢山崩而不变色,对于社会学系新年吃席的场面,只要没到放浪形骸的阶段,都是可以接受的。
有大胆的学生,拖了校长上台,递了话筒。
校长是新的,上个月刚上任,也乐得搞搞“与民同乐”,不讲什么废话,直接开唱。
众生们台下啃着猪蹄鸡腿,喝着小酒,听校长高歌一曲,颇为新鲜,印象遂好,掌声叫好声一拥而上。
至于系里这些小头目和老师们怎么想,李乐没怎么深究,因为这时候,李厨子溜到外面接起了电话。
“哈皮牛耶儿。”
“谢谢!你也哈呸扭叶儿。”
“谢啥,再给你来两块钱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