猪圈里。
等了等,终于听到身后有脚步声,毛毛拧过身,“麻子,乐哥,呃......”
看到阿斯楞,毛毛闭上了嘴。
“先说说,什么情况?”李乐问道,
“魏老五,村里的老油子,酒鬼加赌鬼,姓蒋的那一伙里,赌钱最凶的一个。”
“跟着干活的几个人里,就他欠姓蒋的钱最多。额就过来看看,没叫开门。额又从后墙趴着看了,屋里有人。”
“几个?”
“两个。”
“能看清?”
“大白天拉帘子,只能看到个影。”
李乐嘴角一撇,昂身道,“那就没什么说的了。”
“是与不是,反正这个什么魏老五都参与了。”
“要不要再去叫门?”
“叫什么门?”李乐一指墙头。
院子外面,几个人正说着着怎么进去。
而院里那间拉上帘子的房间里,魏老五正和一个人在掰扯。
“两万块钱,一分不能少。”魏老五抓起桌上的酒杯,滋眯眯喝了口。
“一万五,我身上就这么多。”
“那不行,这得担多大风险。一分不能少。”
“等风声过来,我再补给你。”
“老蒋,别来那套,你犯的事儿,现在谁不知道有多大?我要是找车把你送到徽省那边,谁知道你要跑哪去?你拍拍**走人,我找鬼要钱去?”
“再说,这钱也不是我一个人拿,还有司机呢。”
“我的话你也不信?你欠我的钱我都不要了,还给你钱,够可以的了。”
“就因为是你,才不能信。”魏老五又嘬了口酒,“玩儿钱,你特么净出老千,坑我最狠。我现在只认钱,不认人。”
“我被抓着了,你也不能好过。”
“嘁,能怎么的?我一个老光棍,一人吃饱全家不饿,进去了还有个吃饭的地儿,待几天就出来了,你呢?”
“沃日**。”姓蒋的恶狠狠骂道。
“我妈在地里埋着呢。”
“你......”姓蒋的见讨价还价无望,背着手在屋里转着圈,终于一咬牙,“给,这个给你。”
“啥?”
魏老五一歪头,看到他摘下手腕上的表,笑了。
“这表,买的时候三万五,才戴了两个月。”
“早这么不就结了。”
接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