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晚倒是没有想到夜渊竟然就这么应了下来,她本来以为夜渊是不会愿意的。
然后听见他说:“你是水灵根,本来剑修就不太适合你,我倒是有些好奇你当初为什么会选择剑修,而不是灵植师这种更加适合你的师承。”
这又不是她选的,但既然夜渊这么问了,她也就顺着原主的思维老老实实的说:“……没有入门派的时候就有些崇拜师父,选他也是因为想要他当我的师父,这有什么奇怪的吗?”
“崇拜他?”夜渊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一般,他偏头在苏晚身上看了看:“也是,他对待你们这些徒弟,虽无情倒也花了几分心思。”
“我劝你不要对他有过多的崇敬之心,”他有些恶劣的笑了笑:“不然到时候你的事情一暴露,你信不信,第一个清理门户的就是你师父。”
苏晚当然知道修真人士对这种事情几乎都是零容忍的。
但听见夜渊这么说沈君寒,她心中也有些不快。
在这个小世界里,沈君寒确实太冷了,让她都不敢轻易去接近,但好歹这人跟她的关系不是那么简单就能说清楚的,因此,苏晚对于自己人向来是有些护短的。
于是直接说:“我师父是最好的,我才不信你说的话。”ъΙQǐkU.йEτ
夜渊用那种有些怜悯的眼神看着她,半响后才说:“……天真。”
天真就天真吧。
苏晚不怎么在意。
夜渊见她颇有些执迷不悟的样子,轻声说:“他究竟有什么好?不过就是个无情无义的……伪君子。”
“我不许你这么说我师父。”苏晚仰了仰头,一副为了师父可以赴汤蹈火的姿态。
没办法,不管于情于理,她都不能任由别人诋毁她名义上的他。
“行。”夜渊有些烦躁地咬了咬牙:“你到时候别哭便是。”
“我才不会哭。”苏晚小声说了一句,随后又道:“那你准备怎么教我?”
“沈君寒教你用剑,我便教你如何运用妖兽血脉。”夜渊说得十分轻松。
“我学了那不是暴露得更快了吗?”苏晚有些不解。
“你能保证你永远都不会被人识破?多一张底牌,总比你到时候任人宰割的强。”夜渊说。
苏晚若有所思的点点头,技多不压身,学就学:“那、那好吧。”
夜渊看了看天色:“今日有些晚了,明日我再来。”
苏晚巴不得他快点走,听见他这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