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噗通、噗通、噗通……”
血色的墙壁微微颤动,发出有节奏的声响。
“二百二十七,二百二十八,二百二十九……”
一个戴着黑色眼镜的男人,手握着银色小刀,白色衬衫上沾染着殷红的血迹,看起来有几分斯文败类般的偏执。
他推了推眼镜框,在心里数着所走的步数,眼底划过几分阴冷。
“你说的不对,”鹤东黎冷然开口,“那东西不在这里。”
“不可能!”
他的身边漂浮着一团暗紫色的雾气,发出的声音沙哑沉闷。
“本座感受得到,‘祂’的气息就在这里,你仔细找找,务必要给本座拿到东西!”
鹤东黎抬起阴鸷的眼眸,阴笑着看了雾气一眼:“你连本体都没了,也敢命令我?”
“鹤东黎!”暗紫色的雾气有几分恼羞成怒,“别忘了,你如今的实力,是本座给你的!”
鹤东黎温声笑了笑,不置可否。
没有人能猜得到,在他那冰冷镜片下,森然漆黑的瞳眸里,究竟藏着怎样的情绪。
见他没说话,黑紫色的雾气又说道:“只要你帮本座拿到东西,本座……便能赐你所有想要之物!”
鹤东黎眸光冰冷,却面色温柔地笑了笑:“那就,多谢暝大人了。”
……
路青梧手握着薯片,坐在地上出神。
从言行来看,鹤东黎仿佛知道很多东西。
难道……
他是“母蛛”?
当这个想法再度出现在她的脑海中时,与之前戏谑玩笑的心态不同,路青梧严肃地皱着眉,开始认真琢磨这个想法的可能性。
但……
她将鹤东黎前前后后的神态、行为又在脑海中回想了一遍,仍然觉得不可能。HTtρs://Μ.Ъīqiκυ.ΠEt
就像之前所说的,逻辑上不对。
因为鹤东黎表现得对“母蛛”一无所知,甚至是在寻找着“母蛛”的巢穴。而且……
在当时,鹤东黎说到“巢穴”时,尽管他极力控制着,在他的眼底,是抑制不住的兴奋与疯狂。
这种感觉就像是——在“巢穴”中,有他需要的东西。
鹤东黎一定是在寻找着什么!
路青梧眸光微黯,将鹤东黎各种表现串联在一起,让她更加笃定了这个想法。
而现在,鹤东黎在将她变成茧之后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