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自己谢我?那也不用了,毕竟你是什么身份?”
她能看出谢舒扬的挣扎,但她忍受不了姐妹委屈。
谢我?凭的啥?
老娘用你谢?
早干啥去了?
谢舒扬呆愣了下,这两天的接触中,安以南一直很温和,他还是第一次知道,这么柔和的知青,居然能瞬间如刺猬一样,所有的钢刺直接竖了起来。
“谢舒扬,我对你平和,只是不想我姐妹难做。”
“但说实话,我看不上你,毕竟你那么优柔寡断的人,实在配不上我姐妹。”
谢舒扬面如黑墨,整个人有些抖,可却无法反驳。
“看清楚自己的内心再来吧。”
“爱,就痛痛快快爱,不爱,就离开她的视线,不要如此牵牵绊绊,演偶像剧呢?”
安以南不等谢舒扬的回话,反而大步离开了。
陈训站在门口,看着远处脸色黑下来的女孩儿,他皱了皱眉,看谢舒扬也有了几分不爽。
男人自当顶天立地,有什么是过不去的?非要让心爱的女孩儿难过?
即使他处在那个境地,依旧会如现在这么坚定,他会尽其所能,让心爱的姑娘过上好日子。
凭借双手,凭借脑子,而不是这么放不下又爱不起。
“喷他了?”张谦挑了挑眉。
安以南冷哼一声,“不喷他,他能醒?自怨自艾的人,最讨厌了。”
“我们不会有那一天。”陈训坚定地说道。
安以南挑眉看了看他,“有你啥事儿?”
这么会带入呢?
张谦看了看这个,又看了看那个,最后看了看在大树下陷入沉思的谢舒扬。
“爱情真是让人捉摸不透呀!有人疯魔,有人沉沦,有人笑,有
筆趣庫人哭。”
“滚蛋!”陈训伸出脚,还没踢出去。
张谦已经滑溜地跑走了。
初四晚上,安以南拉陈训来到自己房间,这是陈训第一次进来。
房间很干净,炕上铺着浅色的炕单,在炕的一边有两个柜子,被褥都放在柜子上,旁边还立着一个炕桌,恐怕是小丫头学习的地方。
地上有一个架子,上面摆放着各种陶瓷瓦罐,里面种着蔬菜。
“我给你邮寄了两瓶止血丹,一瓶里有两颗药。”安以南浅浅说道。
随后从柜里又拿出了一瓶止血丹,“这里面只有一粒,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