紧开锁,把钱递给了安以南。
安以南数了后,把钱放进军绿色小包里,不过转头就扔到了空间。
就在这时,外面响起了敲门声。
“来了,这个时候怎么有人来?”刘梅皱了皱眉,每天这个时候她都不在家,大家都是知道的,有事儿也就去国营饭店了。
今天是有什么急事?
刘梅推开门,就看到了外面的老太太。
穿着一件深灰色的呢子大衣,正是之前那十件中的一件。
“妈?你怎么这个时间过来了?可是有什么急事?”刘梅赶紧问道,来人正是她的婆婆。
她婆婆是标准的鹅蛋脸,脸上已经有了不少皱纹,一双眼皮有点耷拉,却并不刻薄,而是有一种长辈的慈祥感。
看到刘梅开门后,没有张口就说话,而是缓了两口气,看向了安以南,有些惊讶,“这小姑娘长得真好。”
刘梅回头看了看安以南,又把婆婆让进了屋子,“我们进屋说。”
三个人又回到了屋里,刘梅给婆婆倒了一杯热水。
她婆婆很少打扰他们两个人的生活,就连结婚这么久没有生小孩儿,婆婆也没问过一句。
她当时好奇地问过婆婆,“妈,你怎么不催我生孩子?”
她永远也忘不了,当时婆婆笑呵呵地,拉着她的手坐下,“孩子是你们两个人的寄托,不是我的寄托,你生孩子我帮不了你多少,疼痛帮不了,受罪帮不了,以后照顾孩子可能也帮不了多少,这些是你要承受的,我既然帮不了,何必替你做决定?”
她从未听过的言论,扪心自问,她做不到!
但婆婆做到了。
她对婆婆有敬爱,也很佩服。
他们小家的和睦,更多是因为有一个明事理的婆婆。
刘梅婆婆很慈祥,端坐在凳子上,越打量安以南越是喜欢。
“姑娘是哪里人?”老人家端着热水捂着手,笑呵呵地询问道。
安以南笑了笑,“热市人。”
“哎呦,那可老远了,家里还有什么人?”
“干妈干爸和两个干哥哥。”安以南倒是没有什么隐瞒的。
大娘却拉起安以南的手,用两只捂热乎的手,把安以南的手盖在一起捂着,“孩子,你不容易,不过凡事儿向前看,你还小,有大好的年华。”
可能是怕引起自己的伤心事儿,大娘没有再问,但握着的手也没有松开。
“梅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