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的扯了出来。
直到完全安全。
舒兰熏才将他身上的绳子全部卸了下来。
重新再将箱子、滑轮和绳子收回空间。
此处不宜久留。
两人迅速离开祠堂。
出去之后才发现整个村庄都消失不见,中间留下一个巨大的空洞。
这么大的动静,引来了多方注意。
幸亏将马牵到了树林里,才没有被埋住。
两人累的不行,坐在树林里。
气喘吁吁。
沈逸兴肩膀被砸的错位,咬着牙伸手给自己正骨。
舒兰熏则是双膝尽烂,她撩起裙子。
拿出碘酒给自己消毒上药。
绝境中逼出的飙升的肾上腺素消退,疼痛感加剧袭来。
空间中的麻药太珍贵了,舒兰熏舍不得用。
只能咬着手绢,抖着手给自己上药。
沈逸兴将肩膀安上后,挪着脚步来到舒兰熏身边。
接过舒兰熏手中的碘酒和药粉。
抬着脱力的手,轻轻的擦拭着她的膝盖。m.bīQikμ.ИěΤ
舒兰熏疼的直吸冷气。
沈逸兴为了转移她的注意力问道。
“兰熏,多谢你救我,刚刚你的做法,感觉有些像工部那些书上写的东西,没想到你对这些还有涉猎。”
舒兰熏疼的冷汗直流,但心情放松了下来。
“学好数理化走遍全天下。”
“这又是什么意思?”
沈逸兴发现越与舒兰熏熟悉,她的一些话就越听不懂,不过他都很感兴趣。
舒兰熏也为了转移自己疼痛的注意力,开始给沈逸兴颠三倒四的讲起,她上学所学的知识。
“这并不难,在我出生的地方,这些东西是在义务教育中所学,义务教育就是几乎每一个孩子都会接受的教育。”
“居然能让每一个孩子都接受教育?”
沈逸兴有些吃惊。
“斯……当然,孩子有更好的教育,斯……才能有更高的见识,就能更好的建设国家。”
舒兰熏疼的不行,直吸冷气,也不管沈逸兴这个古人能不能听懂,想到哪里就说到哪里。
“行了,行了,可以不用碘酒了,直接上药吧。”
说完才想起来沈逸兴似乎不认识碘酒。
“就是你手里拿的那个棕色的,防止伤口感染用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