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你说什么,我听不明白。”
“听不明白没有关系,阮文小姐。”秦易露出淡淡的微笑,“我有关于你父亲的消息。”
阮文沉默的看了秦易一眼,有些紧张的把手伸向背后。
“两年前,在荷兰。”秦易不紧不慢的说道,“你父亲和一群俄国人交易,结果对方黑吃黑,你父亲殒命,厂子都被人烧了。”
阮文隔壁的房间都拉开了门,一个女人和两个气质彪悍的人站了出来,伸手握住了枪。筆趣庫
秦易看都没看他们一眼,直视着阮文,“他们是有被人指使的,有人要让你父亲死,好吞了他的生意,想不想知道那个人是谁啊?”
阮文沉默了几秒钟,关上了房门,摘掉了防盗链,拉开门,“进来说。”
隔壁的矮个子戴眼镜的男人忽然急切的说道,“阮文小姐,不可以,太危险了,你不能单独见他。